色的长龙;身上的鳞片泛出清冷的银光;他张开了血盆大口;试图将那玉碟含住……
唐三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玉碟不启开;那么它就只是普通的石头吧;唐三成看了一眼七邪:“七邪;将我抛上去;越高越好”
七邪突然明白过来;趁那银龙没有将玉碟含入口中之时;唐三成被七邪高高地抛了上去;唐三成对准那块石头;手中的真气似利剑朝那块玉碟砍过去;玄镜也没有想到唐三成会有此举;一脸惊愕;随即会意地一笑:“果然是我的儿子。”
玉碟就在银龙的面前碎裂;它们朝四处飞去;转瞬间就不见踪影;银龙“呜”了一声;声音让天地动摇;它的身子剧烈地摇晃起来;将臣见势水妙;唐三成此举让河伯彻底爆发了;银龙身上的鳞片剧烈地晃动起来;将臣展开双翅;瞬间移动到唐三成身边;在唐三成落到地面之前;提起他的双肩朝另一边移动;河伯如同疯了一般;以龙身迅速地追赶过去;玄镜岂容他有伤害自己儿子和兄弟的机会;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玄镜逼出全身所有真气;奋力一击;直接斩断了河伯的龙尾;小半条龙尾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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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 第七百九十七章 如梦
817 第七百九十七章 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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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玄镜得意地收手:“这一下;够他休养一阵子了。 ”
这一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这玄镜与唐三成的反差也太大了;不过;刚才唐三成转身毁灭玉碟一举;倒是让人看到了这父子俩的相通之处;不按常理出牌;或许对付河伯这样不守规矩的玩家;不按常理出牌反而是一件庆事。
再说河伯被玄镜背后出手斩断了龙尾;身子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将臣抓着唐三成回来;唐三成一落地;小山和萧宁就奔跑过来:“没事吧?”
“没事?”要说没事;可是唐三成自己知道;这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没了;刚才的冒险一试虽然收到了成效;可是要不是有玄镜和将臣在;自己的小命就难说了。
萧宁已经知道玄镜是谁了;比起平时来;羞涩了不少;她甚至一直在躲避玄镜的眼光;将臣收了翅膀;神色紧张:“你们马上去找那一截断尾;然后毁掉。”
“为什么?”白逸说道。
“河伯刚才受损;这才被迫离开;等他反应过来;一定会找到断尾;重新修复;这样修复的时间要短不少;假如断尾被毁;他要想恢复过来;就要费上不少气力了;在他无力为非作歹的时候;我们可以找到对付他的方法。”
玄镜说道:“我和你一起去;你们先带衣青衣去她应该去的地方。”
符羽心下了然;她知道那里是哪里;只是河伯不会再找到那里吗?她突然心生一计;那发声器能否一直发声;用以对抗河伯呢?这样一来;就算河伯找到了衣青衣;也是无可奈何;除非他逼迫自己能够过了声波这一关。
将臣与玄镜顺利找到了河伯的断尾;那龙尾虽断;可是依然鲜活着;小狐不敢靠近;居然吓得躲到了符羽的身后:“麻麻;我好怕。”
“戾气很重啊。”将臣说道:“我们还找到了这些。”
将臣找到的是被唐三成破坏掉的玉碟碎片;现在它们是真正的碎片了;玄镜握起那些玉碟碎片;双掌略一用力;那些碎片就化为飞烟;转瞬就飘摇到了风里:“一切随风;这才是真正的平静。”
将臣看着那龙尾;面色一沉;突然一掌下去;那龙尾被拍成纸片一般薄;再无鲜活的样子了;
“河伯要恨你入骨了。”将臣突然大笑:“你们父子俩出其不意;一个毁了他的玉碟;一个就切了他的龙尾;这梁子是结大了。”
“悉听尊便。”玄镜岂怕他河伯:“这些年来;要不是有玉碟伴他身边;他的功力还不如你我;今天他气急攻心;自暴短处;他要是汲取教训还好;否则;卷土重来;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话说得众人人心惶惶;狗急了还跳墙;更何况这是一条自命为天子的龙?
符羽有心送衣青衣去应龙的墓下;马上张罗着办这件事情;她的构想得到了步氏兄弟的支持;只是当初以防有人误入;那地方早就被填平了;如今为了让衣青衣与应龙团聚;不得不重新掘开;所幸不再有那些碍事的隐翅;事情倒是平淡无奇了。
当亲手将衣青衣置于应龙的骸骨之下;也许幻觉;也许是凑巧;符羽居然看到衣青衣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来。
她是不可能再活转了;就是将臣;也是万分之一万地确认;衣青衣的确是自行了断了;这个女人的一生;贫乏的语言无法形容;符羽想到了隐翅;掏了出来;重回这里;隐翅显得有些兴奋;陪符羽来的白逸忍不住摇头:“你收这虫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本事。”
“其实我也挺无奈地呢。”符羽说道:“幸好这些蛊虫各自呆着;互不干涉;否则;以这隐翅的性格;真要当所有蛊虫的王才好。”
“听上去有些像河伯的性子。”白逸笑道:“真不愧是河伯留下来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