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傻,她懂得医术而已,绝不是什么活神仙!罗光啊罗光,你愚也!”
“小的心里隐隐约约觉着不妥,恐怕并非小人所见的那么简单!”
马益辙未接话,他也在思忖,甘坤道的确不简单,这妇人在娘娘庙营造如此精妙的密室出于什么目的?
罗光瞧见二十两银子双眸发光,趁马知县冥思之际就去书桌取了银子揣入自个腹间。
“好!罗光,你再去替本官干事,还要细细地查,务必查出甘道长还有什么目的。”
啊?罗光心知,马益辙这是逗耍他呢!什么捕头?都说出这么个天大的秘辛了,马知县仍旧将他遣去,他---罗光还怎么做捕头?
幸亏,自个活泛,这二十两银子先个落到自个荷包再说。容日后再等着马知县重用吧!
。。。。。。
话说,于瑶素已阅三个男子,心中早已对情爱冷漠视之,不求真的会有谁会为了她要死要活的,只盼着有个家世差不离的男子肯要她,她便会嫁给那人。
叶珩朝思暮想于瑶素的貌美,恨不能日夜可见着她,但,人家千金小姐,家规森严,再者,她与石任意到底什么干系,叶珩已猜出大体。无论如何,他食不甘味,总在思忖着石顶富曾经的话,也在剖断着表哥---石任意的心思,还着,他则体察出于瑶素的丝毫摇摆不定,如若机会可趁,他不能错过这么个大美人儿。
也下过决心,真能抱得美人归,哪怕她早已失身石任意,他---叶珩也不会在意,反正,日后娶了于瑶素,他再娶妾也就是了。自个也不会亏待了自个。但,美人儿只有一个,错过就没了。
打定主意,他便唤来一家丁,耳语了些话,吩咐家丁赶紧就去于府去通报于瑶素。
若说,叶珩什么法子,今天,他的法子真的就让于瑶素肯现身了。
原来,他诓说有了石任意的消息,让于瑶素出来赶去一酒家相会,便告知。
于瑶素已赶至,丫鬟---彩云如同她的影子一般从未分离过,叶珩不好多语什么,只好客气招呼,让店家备了好菜,三人就在雅间闲说起来。
说了些嘘寒问暖的话,又说及叶珩学琴的近况,之后,他们便说起了石任意来。
叶珩不好再隐瞒下去,遂直言道:“于小姐,我那表哥失迹了。”
“什么?”于瑶素面色稍显惊讶,也没甚大起大落的,只轻轻问话。“叶公子如何断定?”
叶珩察言观色,知道于瑶素内心已平静,恐是对表哥---石任意失望至极了。“我去表姨父家,他老人家说,表哥至今未归,不知去向。”
“不对呀!父亲不知儿子的去向?只怕石大叔不肯对叶公子说实话吧?”彩云从旁插嘴,她却没好脸色给叶珩看。
“不能啊!表姨父何故骗我呢?彩云你说是不是?”
没想到,叶珩明知故问,但这一反问,令彩云哑口无言。总不能说石任意有心避开于小姐吧?
甩了个冷眼,而后看向别处,彩云就不理会叶珩了。
于瑶素心中又是一阵阵寒意,她已全然断定,假使叶珩真的从石顶富口中得来此话,自个真的没必要再等下去,石任意不会和她再见上面了。该为自个的将来打算,别蹉跎了岁月,为谁等候都不值当。
眸光轻柔,毫无避掩,于瑶素便轻声对叶珩道:“叶公子,多谢你替瑶素打听朋侪的下落,既然他不知所踪,必定有他的去处,我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过问。还是。。。。。。还是请叶公子别再打探石公子下落了。闲时,就请叶公子去我于府会面,我让彩云在府上备下饭菜回请你。”
“啊?好呀!”叶珩大喜过望,立时,那脸上就笑开了花。
“小姐,府上可不好随意请人去宴饮的呀!老爷、夫人他们。。。。。。”
“那就择一酒家呀!彩云,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本小姐操心吗?你做主就成了。”
小姐说话如此爽利,其中的心酸她已听出来了,分明就是小姐有泪不能弹,有苦不能诉,说出反话,更是对石任意失望之后的另外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