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阵令人窒息的沈默,然後罗恩说,「任何人都不能马上接受这些,他们会炸掉的。」
「你可以控制那些感情,不意味着我们都行,」赫敏说,再次拿起笔来。。
「她先主动,」哈利说。「我没有──她只是有点接近我──她一直哭──我不知道该做什麽━」
「不要责怪自己,老兄,」罗恩说,看起来有点担心。
「你必须对她好一点,」赫敏说,不安地看着他。「你是这样做的,不是吗?」
「嗯,」哈利说,脸上火辣辣地热起来,「我有点──轻轻拍拍她的背。」
赫敏看起来极力控制自己不眨眼睛。
「好,我想它可能更坏,」她说。「你将再次去看她吗?」
「我应该去,不是吗?」哈利说。「我们有DA会议,不是吗?」
「你知道我的意思,」赫敏不耐烦地说。
哈利什麽也没说。赫敏的话让他产生了更多的令人担心的可能性。他努力想像与秋一起去某处去──Hogsmeade,或许──和她单独在一起待几个小时。当然,在刚刚发生了什麽之後,她可能会期望他问她。这想法让他的胃痛苦得缩紧。
「噢,」赫敏远远地说,再一次埋首於她的信裏,「你将会有很多机会问她。」
「如果他没想要问她怎麽办?」罗恩说,脸上带着非常精明的表情,看着哈利。
「别傻了,」赫敏含糊地说,「哈利一直喜欢她,不是吗,哈利?」
他没回答。是的,他一直喜欢秋,他想像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中秋总是很快乐,可与此相反,事实是秋伏在他的肩上无助地啜泣。
「不管怎样,你在给谁写小说?」罗恩问赫敏,努力读着现在已尼拖到地板的羊皮纸。赫敏把它从他的视线裏拉开。
「维克多。」
「克鲁姆?」
「有多少我们认识的另外的维克多?」
罗恩什麽也没说,但是看起来十分不满。他们静静地坐了20分钟,罗恩毛毛躁躁、不耐烦地完成了他的变形散文,赫敏终於写到了羊皮纸的末端,并仔细地卷起来并密封,哈利凝视着炉火,比任何时候都希望小天狼星的头出现在那裏,给他一些关於女孩的建议。但是火焰越来越低,发出劈啪声,化成红热的馀灰,看看周围,哈利看见公共休息室只剩下他们几个。
「那麽,晚安,」赫敏说,她走向女生宿舍楼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在克鲁姆看见什麽?」罗恩和哈利爬进男生宿舍时,罗恩问。
「呃,」哈利说,考虑着事情,「我想,他更年长,不是吗。而且他是一名国际魁地奇运动员。」
「是,但是除那以外,」罗恩说,听起来有点发急。「我的意思是,他的脾气不太好,不是吗?」
「脾气有一点儿坏,是的,」哈利说,他仍然在想秋的事情。
他们脱下长袍,静静地换上睡衣;Dean、谢默斯和内维尔早已睡着。哈利把他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爬上床,没有放下四柱卧床的帷帐;相反,他透过内维尔床边的窗子,注视着星光照耀的天空。他昨晚的这时候如果知道,24个小时内他就会吻秋张。
「晚安,」罗恩咕哝道,从右边某处传来他的声音。「晚安,」哈利说。
或许下次。如果有一下次。她会快乐一点。他本应该问她;她也许一直期待着,现在正在生他的气。或者她正躺在床上,仍然在为塞德瑞克流泪?他不知道想些什麽。赫敏的解释使事情更加复杂,更加不容易理解。
那是他们应该在这裏教我们的,他想,辗转反侧,女孩的脑子裏都在想些什麽。不管怎样,这将比占卜更有用。
内维尔在梦中抽动鼻子。夜色中,一只猫头鹰在某处鸣叫。
哈利梦见他回到DA室。秋正责备他伪造藉口诱骗她;她说他许诺如果她出现,他就把150张巧克力蛙卡片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