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李锦破也已经经历过那种事情几次了,可一个陌生女人突然叫他脱衣服而又不做那事还是让他感到有点难以为情的,尽管那湿衣服粘在身上非常不好受。
没有欲望的时候,李锦破只是个略显腼腆的小伙子。
“你拿着毛巾和被单,脱了衣服就擦干净,然后裹着被单就好了,我……我会转过身去,不偷看。”女人是从城里来的,啥世面都算是经过了,可这乡下小伙子李锦破的拘谨反而让她觉得不好意思,脸色一红,递了毛巾和被单给李锦破后,然后抱起女儿转过了身。
在她眼中,李锦破还是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
但就是她这一脸红,这一不偷看,让李锦破底里起了反应。
果棚太小,虽然外面的风雨声很大,但是对于果棚里的两个各有想法的男女来说,风雨声早已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一点点的动静都会听得清楚。
女人就那么背对着李锦破而站着,翘挺的臂部正好就在李锦破的眼皮底下,李锦破一边看着女人一边脱衣服,当李锦破的衣服慢慢脱下来发出声响的时候,他看到女人的脸渐渐变红了,而他的身下那大货也越来越膨胀了,裤头已然束缚不住了。
李锦破脱下那短小的裤头的时候,啪的一声,那早已坚硬的大几吧打在肚皮上,随即,他看到了女人的身子微微抖了抖。
“好了。”看了女人的一系列反应后,李锦破的欲望已被完全挑了起来,这女人不丑,甚至说很有女人味。只要她有想法,李锦破是不会拒绝的,也拒绝不了,他本就是色狼,要不是因为被追打惊魂未定,早就有所想法了。这世界每时每刻都有女人被人草得死去活来,既然她有意,你不草,必有人来草的,况且,这女人在大半夜来躲在他这里,这不是天作之合吗?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林少妇啊。这样的想法,顿时让李锦破没了顾忌。
“啊……你……骗人。”女人显然没料到李锦破这毛头小子竟然会骗她,当她转过身来,看到李锦破那一柱擎天的雄壮大货时,尖声惊叫起来,马上又转过身去。
不过她的心已经突突的跳了起来,这女人,虽说只是一个良家妇女,可如今这开放社会,在大城市里生活,不说尝过,就是耳濡目染过男人的那玩艺也不少了,可哪里见过如此硕大的驴货?见惯了城市犯了职业病的男人们那病恹恹的几吧,现在一看乡下汉子的雄壮的沉实厚重的驴货时,怎能不心惊肉颤?
“嘿嘿。”李锦破嘿嘿一笑。
“流氓,看不出你竟然是个大流氓,穿上了没?要不我可不帮你烘了。”女人背着身骂了李锦破一句流氓,可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有点娇嗔的意味。
“流氓又怎样,现在这暴风雨夜,你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李锦破故意吓唬着说,门口却扫进一阵风雨,一阵凉意让光着身子的李锦破抖了抖。不过这暴风雨,让他的雄性激素倍增,他决定对这个半夜窜进他果棚来的女人来次狂岭粗暴的暴风骤雨般的蹂躏,和大自然来一次奇妙的合奏。
“你……”女人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作为一个三四十多岁的女人,自从地震后,她都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了,早已饥渴得很了,刚刚看了李锦破的大几吧,那里早已阵阵朝意袭来,可以说是渴望李锦破的侵犯;另一面,出于女人的矜持,她又必须让自己不动声色。
“我什么,我来了。”李锦破把湿衣服扔在竹架上,猛的从后面抱住了女人,拨弄着几吧,让它直挺挺的向上,隔着裤子贴在女人后面的沟上。
“哇……”女人怀里的孩子却哭了起来,原来李锦破的动作过大,手压着了孩子。
“流氓,快放开我,孩子哭了。”女人挣扎着,可哪里挣得脱,反而,越是挣扎李锦破的几吧越是贴得紧。
李锦破不管不顾,喘着粗气,抱的更紧,只是把手从孩子的身上转到了女人滚圆的屁古上。
“放开拉,我脏……”女人气急着说。(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