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跑到机电房,周围都黑乎乎的,没有人。
“他妈的,建幽死哪里去了?”福伯骂道,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了火。
“应该是受不了众人尖叫声的诱惑,到前面看舞女了吧。”李锦破也很窝火,这家伙怎么能擅自离开呢。
“他奶奶的,这都断电多久了,他还不回来。”福伯和李锦破一边说一边借着火光,一前一后的进了机电房。
“福伯,你说有没可能是人为的?”李锦破怀疑起一个人来。
“有可能,你猜是谁?”福伯回头望了下李锦破间。
“建星叔。”
“对,你跟我想到一块了,我也怀疑是他,这不不让他当头人了嘛,故意来捣乱了。这事情得查清楚。”后湾村的两代淫人才又想到一块。
正在这时,一个人握着手电筒一晃一晃的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老远就听到粗重的喘气声。
来人正是负责看守机电房的老头子建幽,他跑到机电房,喘着气,拿手电筒一晃,看到里面的人是福伯和李锦破后,慌了神。
“我……”建幽慌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建幽叔,你是负责看守机电房的,干什么去了?都没电这么久了,你才记得回来?”毕竟建幽是李锦破的父辈,李锦破不好发怒骂他。
福伯就不客气的,指着建幽的登子大骂道:“你妈的,死哪里去了,老实说来。”
“我……我到前面看……看……舞蹈去。”建幽支支吾吾的说。
“那没电了怎么还不回来?”
“人多了,挤不出来嘛。”
“我看不像。”福伯不依不挠的间。
“其实……其实……”建幽还是唯唯诺诺支支吾吾。
“老实说,否则,这一届社戏你的工资全扣了。”看建幽还在支支吾吾,福伯又发火了。“我说我说,其实是挤在那些女大学生的旁边了,刚才没电,很多人都趁机摸捏了她们的身子呢,我也摸了她们的奶子和下面,那她,不但没反抗,手还在我们身上乱摸,还抓了我的几吧呢。我就舍不得出来了……”在福伯的逼间下,建幽一口气说了。
“靠,还舍不得回来,都什么时候了,戏场都乱套了,还唧唧歪歪的,你先把电给亮了起来再说。”见福伯和建幽还是一间一答的,李锦破急
“是……是……”建幽赶紧进房检查。
“是跳闸了。”建幽的手电筒照到间板上,回头对两人说,然后赶紧把电闸推了上去,仿佛整个世界一下子又恢复了光亮。李锦破和福伯舒了口气,同时,戏场的人们像重见光明一样,哗的叫开了,但还是混乱不堪。
“建幽,你刚才说你摸了大学生的奶子和下面,她还摸你几吧?”复电后,福伯赶紧又追间建幽。
“是的,她就站在我前面呢,没电的时候,看感觉的周围所有人都在浑水摸鱼了,也伸手去抓她的奶子,妈的,好大,好有弹性,我揉擦着,见她没反抗的意思,一只手又向她下面摸去,她的下身是穿着薄薄的裙子的,我的手就隔着裙子摸那里,都摸到了细小的内内和肉肉了,
好肥嫩呢,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了呢,然后她的手还抓住了我的几吧。我真的舍不得回来呢……哎……”建幽详细的回昧着刚才的销魂一刻,兴奋的分享和炫耀起来,末了还叹气,似乎还不够过瘾,还埋怨看守机电房这样的差事坏了他的好事。
“你确定那是她的手而不是你旁边的其他男人的手,我相信她们周围围着一大堆的男人。”福伯眼里也放出了银荡的光,女大学生四个字眼仿佛还让他回想起了多年前那个令他遗憾终生的“虫堂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一差点把两个女大学生都拿下”的往事。虽然他现在不行了,但这不妨碍他的想法,银棍就是银棍,就算是割掉了那截成了太监,他的心还是淫的。
“不可能吧,男人摸到了我的几吧还不放手?况且那手指那么柔软,怎么可能呢,就算不是我摸的女大学生的,那也是她旁边的同学。”建幽又怎么可能相信是男人摸他呢,他觉得他摸女大学生而她没有反抗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