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又紧跟了进来,就要搂抱月娥。
要是刚才没有和李锦破的疯狂大战,这会月娥可能就会半推、半就了培宏,可惜她刚刚试过李锦破的驴货,对培宏这样的人就不屑一顾了。
她突然心生一计,转过身看着外面故意惊喜的说道:“小破,你又回来了。”
培宏一听李锦破回来了,吓了个哆嗦,赶紧转身。
月娥就趁着他转身的这一刻,快速的把他推开,然后衣服都没穿就光光的逃出去了。
培宏这才发觉上当,追了出来,要抓住月娥。
月娥知道培宏心里忌惮李锦破,一边走一边说:“小破还没走远呢,你再过来我就大喊了。”
培宏被迫无奈,只好停了下来,骂道:“他奶奶的,你不是欠草吗,还装。”
却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月娥那雪白而丰、满的玉、体在他眼里消失,月光下,月娥后面的那条沟让他失神了很久,很久。
月娥光着逃回家里就把后门锁上了。
培宏恼怒又无奈,又去了冲凉房,把月娥的小罩小内都收了,狠狠的捏在手里,然后出来站在冲凉房前,用月娥的小内包住了自己的家伙,来回律动,直到把那压抑已久的子弹发了出来。
最后对着夜空长啸一声,发泄了心中的不满,月娥在家里听了都有点心悸。但是,从被李锦破强烈撞击的那一刻开始,她心里就只有李锦破了,她躺在床上还无法入睡,跟女儿李小慧一人一个房间的想着同一个男人。她在回味着李锦破给她的超强的满、足感,而李小慧则在想着那该是怎么样的感觉让她母亲如此失控,她好想体会。
心满意足的李锦破悄悄的回了家,疲惫的躺到床上睡觉了。
这一天,他犹犹豫豫中最终都没有打电话给杨柳,他是不敢面对;杨柳也没有打电话给他。
并不是杨柳没有想他,杨柳一整天都在想他都在等他电话,等到夜里她就越来越心慌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追查着李锦破的母子俩,她只是预感到李锦破可能背叛了她了并真的不敢再找她了,她很想打他的电话,可是她是任性又倔强的,她最终没有打李锦破的电话,只是在被窝里默默的流泪。
杨柳的心受尽了折磨,她的眼泪在飞。
而就当杨柳在大学城的女生公寓的宿舍的被窝里泪流满面的时候,李锦破正在月娥的冲凉房里跟月娥进行着激烈的短兵相接,他那让女人生畏却又渴望的驴货在月娥的肥厚里横冲直撞,淋漓尽致,液、汁横飞,气贯长虹……
月娥的道享受着撞击,她的水分在飞。
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却让她受尽了折磨;一个是他恨的女人,他却给了她极致的享受了。
这一切,他知道,却是无能为力。
第二天一大早,月娥就提了一只鸡来了李锦破的家。
陈梅昨天夜里迷迷糊糊中似乎记得听到过门响的声音,这一大早突然就看到了月娥提着鸡过来了,大吃了一惊,心想难道继子昨晚出去跟月娥幽会了?
她不悦的跟月娥说:“我家没有你这个专说着风凉话的二婶,你回去吧。”
月娥知道陈梅的不悦,笑着说:“哎呀,嫂子啊,我以前是做错了,这不是来赔罪吗,你大人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听说你昨天还到美逢家去买鸡了,小破这孩子是该补一补了,可是你不去我家拿,这不是让我做二婶的羞愧嘛?那个……小破还没醒吧?”
陈梅见她一来就问李锦破了,更加不悦,冷淡的说:“你家的东西我们吃不起,你走吧,他也不想看到你。”
“哎呀,说不定小破喜欢看到我呢。我去看看他睡得怎么样。”月娥说着,把鸡放到了院子里,就要往李锦破房间走去。
陈梅当时正在瓢着水准备洗米,一看月娥要去房间看李锦破,她把瓢一丢,冲了上来挡住了月娥的去路,冷冷的说:“他在睡觉,你看什么看,还说什么他喜欢你,你也不害羞啊你。”
“嫂子啊,我只是看看啊,又没做什么。”月娥也没想到陈梅这么急匆匆的把她拦住了。(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