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翠文见李锦破执意不带自己进城了,非常伤心,松开了李锦破的手掩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翠文——”李锦破想跟进去,却被陈王琴拉住了。
“小破,她心情不好就让她静静吧。”陈玉琴说着还把翠文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翠文这么闹是想让李锦破进去安慰她的,没想到却被她妈把门关了,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在里面又哭又摔的闹起来。
李锦破听到她闹得厉害,只得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翠文见李锦破进来了,又把门关上,然后扑在李锦破的怀里哭了起来。
虽然对翠文更多的是愧疚而非感情,但这一刻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痛疼,只得紧紧的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安慰着。
翠文抱着李锦破哭了一会,突然抬起手勾下李锦破的脖子,然后自己一踮脚就吻了上去。
李锦破也没办法了,也就热烈的回应起来。
翠文身材和样子都继承了母亲的优点,可算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美中不足的是被田西矮那老贼给玷污了。
“小破哥,这是人家的初吻。”吻了一会,翠文移开嘴唇,开心的说,那一刻她的心情已经完全变了,眼泪都是喜悦的了。
“嗯。”李锦破点了下头继续吻了下去。
翠文也变得更加疯狂,她将李锦破搂得紧紧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拥吻他。
“小破哥,你会嫌弃我吗?”吻了好久,翠文抬头问。
“不会,只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李锦破看着她湿柔如水的双眼说。
“我不会计较,你现在就要了我吧,你进城了处理好了你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就上去找你,反正,我是你的人。”翠文好像担心李锦破进城后就忘了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他,说着话,双手就在李锦破的身上游走起来。
“翠文——”李锦破已被逗得火起,双手开始攀上翠文高挺的雪峰,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他们忘了翠文母亲陈玉琴还在大厅,他们忘了把门从里面锁上,就开始急迫的撕扯着双方的衣服。
很快,两人就被对方解除得光光了。
“小破哥,你那个好大——你可要温柔点,我怕痛——”李锦破的驴货昂然挺立把翠文给震住了,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这一声也让躲在门口偷听的陈玉琴忍不住的抖了抖,夹了夹、腿儿,恨不得推开门冲进去从女儿手里夺过来瞧瞧,不过她忍住了,她知道时候还没到,这么冲进去会把两人吓坏了。
“没事的,我会温柔的。”李锦破也欣赏着翠文的身子,她身子不像他所接触过的那些妇人那么丰满,但却是相当的白嫩细腻,下面的毛草一小撮,毛草遮掩的地带更是粉嫩粉嫩的,一看就知道是没经多少开发。只可惜这一片粉嫩的土地让田西矮这矮子给剥夺了,李锦破看到这里又恨起田西矮来,甚至后悔那次没把他往死里整。
李锦破没有像对待其他饥、渴的妇人一样逮着屁、股就从后面捅去,他说着话轻轻的把翠文抱了起来,向床走去。
翠文在他怀里娇羞的嘤咛着,就像一个没经开封的少女。
两人倒在床上又是一阵热吻。
热吻中,李锦破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移着。
翠文被李锦破谙熟的技巧弄得阵阵发抖。
幽谷一片汪洋。
看看火候已到,李锦破提枪上马。
钢一般的驴货抵到了泥泞的谷口。
≈ap;ot;小破哥,痛——”进了一点点的时候,翠文就喊了起来。
那其实是田西矮给她留下的噩梦,那老贼总是撩起她的腿儿就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她从来没有享受过那滋味,有的只是疼痛。
这会一根更大的货儿钻了进去,她心有余悸。
李锦破听她这么喊,只得停住了攻势。
“真是浪费。”这会儿,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陈玉琴已经忍不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解除了自个儿身上的束缚,已经是光光的站在门边了,而且她的双手也已经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游移了。
她的谷口已经大开,期待着庞然大物的入侵呢,所以听到女儿说痛,心里忍不住的暗说了一句浪费。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