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时常提醒我们做人要重情重义,诚实守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背着妻儿跟保姆乱搞男女关系。”
徐广平在学校伪装得太好。
江城师范大学的学生有些不太相信朱美云的话,围着朱美云议论纷纷。
朱美云目光一扫,对着高音大喇叭开口:“同学们,有句话叫做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徐广平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他跟保姆苟合被我撞破,在我面前假意忏悔,我念着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原谅了他,他竟然趁我放松警惕的时给我下了安眠药。”
朱美云想通了。
名声她不要了。
工作她也不要了。
她只要徐广平跟朱桃两个贱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昏迷不醒,徐广平,你们伟大的徐教授竟然让陌生男人爬到我床上,污蔑我跟那男人乱搞男女关系。”
“你们伟大的徐教授为了同我离婚跟保姆长相厮守,不惜给自已脑袋上扣一顶绿帽子,他真是太伟大了,哈哈哈。。。。。。”
徐广平跟江城师范大学几位领导听闻动静赶到现场,正好看见朱美云举着高音大喇叭疯狂大笑。
“徐教授,这是你夫人?”
几天时间。’
朱美云瘦了一大圈儿,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人一憔悴就显得苍老,江城师范大学的几位领导险些没能将她认出来。
徐广平皱眉瞪着朱美云。
“不是。”
“我们已经离婚了。”
“徐教授,不管你们离没离婚,请你立刻处理好此事。”
朱美云这么做,影响实在太大。
校长板着脸,表情严肃,语气极度不悦。
“处理不好,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校长的话让徐广平脸色骤变。
“朱美云,你跟我来。”
徐广平黑着脸上去拉住朱美云的手。
“你心里有怨气冲我来,别在这里撒泼耍混影响江城师范大学的校风,影响江城师范大学的学生。”
徐广平强行拽着朱美云离开,前往教学楼的天台。
朱美云力气比不上徐广平,只能任由他拽着往前走。
一会儿,两人面对面地站在寒风瑟瑟的天台上。
徐广平阴着脸,咬牙切齿地开口:“朱美云,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