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小田,你少在那里卖弄口才,我告诉你,”赵广发本来还想拿着他家的房子说事,一看方琼站在他身边,把话咽了回去,“你等着的!”
看着赵广发愤然离去的身影,张小田收起笑容,默默的来到方琼的身边,“谢谢你啊,姐。”
“跟我还说这些干啥!”方琼一脚踢过去,把燃烧着熏香的器皿踢走,“这些个蛊惑人心的家伙,年年打击,年年不绝!”
“嘿嘿,是啊,不能跟自己老婆见外,”张小田亲热的一搭方琼肩膀,“走!带你回家吃饭!”
“谁是你老婆,”方琼小脸一红,“哼,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家了,先回去处理这些假道士,”
“唉,姐总是着急走,真让我情何以堪啊,帮了这么大的一个忙,也没留着吃顿午饭,哎~~”张小田一脸不舍,从后面抱住了方琼的腰,小腹朝前顶了顶。
“啊~~~你作死么?这是在村里呢!”方琼惊呼一声,屁股后面被一个东西硌了一下,底下本能的一缩,压低了声音气恼的说道“大白天的也能硬起来,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色中饿鬼!”
“是么姐,”张小田用力抱紧了,从深埋山脉的源泉处渐渐的汇聚出一条蓬勃张扬的激流,从深涧中垂落下来,落进低谷,然后激起冲天玉柱。
下身一下子昂扬起来,抵在方琼的股沟上,上下摩擦着,嘴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方琼姐,我要,我要你,啊~~啊~~啊啊啊啊,爽死我了,你个死鬼,轻点用力,啊~~~”
张小田学着方琼以前的声,开始扯着尖厉的鸭嗓,来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春叫。
“滚,你个坏银,坏银!”方琼从脖颈到两颊迅速的钻出一片红霞,好像肉色的帷幕上点缀着颗颗密布的红星,形成璀璨的云系,散发着赏心悦目的光芒。
张小田在脸侧亲了一口,“姐咋还发烧了,这是生病了啊,不行不行,我得带你去瞧瞧!”
方琼被张小田拖着朝着一片玉米地走去,大中午的大家都回去吃饭了,也不怕有人,
再说了,现在的张小田早就锻炼出来了,色胆包天不说,还明目张胆的去搞女人呢!
反正都有那么多传言了,说自己这么那么的,好像他们的老婆都被自己睡了一样。
一树梨花压海棠,半张牛嘴嚼牡丹。
天空突然阴沉起来,浓密的乌云遮住了先前还活力四射的阳光,只留下如拓板后
暗淡的圆影。
方琼被张小田拖拽着,一直到了一处不知道谁家的玉米地,浓密的墨绿色的叶子连成一片生命的海洋,随着阵阵凉风起伏摇摆。
一道跳动不停的波浪从远处视线尽头传来,眨眼间穿过整片大地,发出哗哗的声响。
饱满的玉米棒子挂满了金灿灿的颗粒,缠着一抹樱红色的穗子,挺直了腰杆,卖力的吆喝着,“上了她,上了她!”
这些一直把她拖到最中央,一路践踏过来,也不知道多少庄稼遭受了无辜之殃。
“姐抓住这颗玉米!”张小田喊道,然后兴冲冲的解开裤带。
“姐我是让你抓玉米杆啊,不是让你把着玉米棒子,那等会能借上力么!”方琼明显有些慌乱,没想到会被张小田带到这里来搞。
呼吸着原野自然的清新空气,土壤中混合着植物的勃勃生机,最要命的是张小田此刻燥乱的气息,就像是饥渴了很久一样,把她的裤子熟练的解开,然后像是撕掉商品的塑料包装一样,子啦一下子揭去。
“你个小畜生,认识这么久,脱姐的裤子最熟练是不?”方琼气恼着说道,娇呼中轻轻的敞开洞穴,好像直板夹一样包裹住张小田的,蹭动着锁紧,包在深处。
“你错了,姐,摸你的也熟练!”张小田用力的插进去,然后从衣襟底下伸进去,“真紧啊,啧啧,”
隔着白色的衬衫一路蜿蜒,然后撬开头盔,捏住了致命的圆头,用力一掐。
“啊~~~”双胞胎姐妹拼命的反抗着,无力的张大嘴巴,朝着方琼呼救,血肉之躯在张小田的大手中成了一个蠕动的白团,被肆意的把玩和猥亵着。
“哦···啊~~”方琼手上紧紧的握着粗大的玉米杆,脸上有些扭曲的痛楚,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你吃了了么这么用力~~嘶~~”方琼闭上眼睛,发出连续急促的啊啊声,好像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正坐在花轿里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
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一伙凶恶的土匪来,把随行的人杀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把她按在路边,粗暴的撕碎衣衫,围着她行那苟且之事。
无助,绝望,悲愤,就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奢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蹂躏和侮辱。
眼前的碧绿杆子和黄橙橙的玉米棒子都有些摇曳昏暗起来,空气中的光线少了几分,浮光掠影一般交错着迷乱和萎靡。
方琼闭上眼睛,守着一丝清明的神智,不让自己陷落。
嘴唇都哆嗦起来,牙齿不住的打架,口中哦啊一片,也不知道在呼唤啥。
“真是奇怪,今天体力格外充沛,难道是心情大好的原因?”张小田本来想着慢慢的引导方琼进入前戏,一点一点加速,逐渐的按部就班的达到欲望的巅峰。
谁知道上来就大开大合的搞起来,结果方琼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霸占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