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君无法想象杜星河的处境,同情的问:“你怎么会分不清现实和幻境的?”
杜星河淡苦一笑,道:“你要有我这样的经历也会分不清的。”
方雅君哀叹一声,这才明白,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事。本来她还挺羡慕杜星河能记住幻象世界的事呢,但现在心中一阵矛盾,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杜星河了。
这天上午,两人吃过饭后,不浪费时间,按照杜星河的想法,他们要去苏。州找程子欣他们去的。在苏。州程子欣的婚礼上,将上演渣男和火星男的终极一战,要想颠覆这个世界的秩序,他们必须破坏掉程子欣的婚礼。而按照剧情,今天程子欣就会回苏。州,所以他们留在香。港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两人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几乎不可能做飞机,因为他们连身份证都没有。
最后杜星河带着方雅君大街小巷的串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能办事的小混混,他们出了两万港币,让小混混帮他们给他们藏进货车,憋了一路,私自入境进了深。圳。
到深。圳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俩去长途大巴站看了看,※1已经有没有大巴到苏。州了,最早的一班也要第二天早上九点。而且坐大巴要坐20个小时以上,十分辛苦。但没办法,两人没有身份证,坐不了别的,只能坐大巴或者打长途出租车去苏。州。
后来衡量了一下出租车和卧铺大巴的舒适性,两人还是决定坐能躺着睡觉的大巴过去,因为距离实在太远了,如果坐出租车,不能躺着,实在太累了。也睡不好觉。
连夜,两人就花重金托黄牛买了两张明天早上去往苏。州的卧铺大巴票,因为没有身份证,大巴票两人也无法购买,最后是没张加了500港币托黄牛买的,是第二天早上九点的。
亏得方雅君从程子健的游艇上找到了15万港币的钞票。俩人这才过舒服了。
由于大巴车是明早的,两人需要在深。圳留宿一晚,还是因为没身份证,他们想在酒店开房都开不了。最后不得不找了家正规的高档洗浴中心凑合一晚。
好好的泡了个澡,带着放松的精神,杜星河和方雅君在洗浴中心的男女混合餐区找了长沙发,入睡了。
他们本以为这次还会一起穿越到一个新的世界呢,但方雅君迟迟没睡着觉,而她的灵魂力量比杜星河小很多。受到《单身男女》世界的挤压程度很小,没有杜星河的“牵引”,她自己完成不了穿越,所以这晚在杜星河的灵魂被“挤走”后,晚入睡的方雅君没能再次穿越,而是踏实的睡了一觉。
杜星河就没这待遇了,他的灵魂要比方雅君强大n个级数,才刚一小憩。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他的灵魂就被挤出了《单身男女》的世界。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一睁眼,杜星河就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脏兮兮的公共卫生间里躺着呢。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格子绒布衬衫牛仔裤的中年白人外国佬,进来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杜星河,立刻露出了不解和鄙视的眼神,看杜星河的目光就像在看黄种垃圾一样,很不友好。
杜星河看那人身上没有明显的光膜。料想对方不是主人公,便趁着对着小便池嘘嘘的时候,来到对方身后,用英文问对方:“哥们儿,和你打听一下。这是哪啊?”
那壮壮的中年白人回头鄙视的看了杜星河一眼,回讲说:“你是不是输傻了,还是喝多了?这是泰迪的赌场。”
泰迪的赌场?杜星河听得不明所以,待那外国佬嘘嘘完出去后,杜星河立刻推开了几个卫生间的格子门,想看看方雅君是不是也在这。但那些格子门里都空着,没有人。
杜星河走出卫生间,外面是一条昏暗的通往赌场的小道,他从附近找了找,没发现女士卫生间,这里只有一个卫生间,也不知道方雅君去哪了。
杜星河沿着小道走进赌场的大厅,就见这是一个灯光比较昏暗的拥有十几张赌桌的地下赌场,许多肤色各异的赌客正捉桌厮杀,正在赌德州扑克。
杜星河正朝赌场里瞄找着,想看看方雅君是不是穿越进赌场了,这时候,一脸清秀模样的马特-达蒙竟然抱着一沓绿色的筹码走进来了!
被透体的金光包围着,马特达蒙显示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看到这幕,杜星河立刻想到,这是1998年上映的一部由马特达蒙主要的老电影《赌王之王》!
他竟穿进了《赌王之王》的世界!
看马特达蒙这个样子,现在应该才是影片的最开始,也就是马特达蒙心急去赢钱,最后一把大败,让他输了个精光,连学费都搭进去了。
杜星河站在一旁,一边回忆剧情,一边看赌场中的发展。
就见剧中人物一个资深赌徒——身上也包着光膜的尼-克劳什,朝马特达蒙饰演的迈克走了过来。
迈克显然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看到克劳什,立刻用帽子挡着了他手里的三万美金筹码。
克劳什眼睛很尖,过来就掀了迈克挡着筹码的帽子,用英文问迈克:“你在做什么?在帮别人拿着筹码吗?”
迈克尴尬的回应:“是的,我正在帮你拿着筹码呢。”
克劳什同迈克对视一笑,好心的劝迈克:“我可不希望把它们都输掉。”作为一个资深赌徒,克劳什虽然知道迈克的德州扑克技术很厉害,但同屋里这些如狼似虎的赌徒比起来,迈克显然还没有达到能轻松赢钱脱身的境界,他是迈克的朋友,不想看着迈克输掉这么多钱。
克劳什见迈克不听劝,拉着迈克胳膊给迈克拉到了一旁,这里真是杜星河站的地方,两人就在杜星河眼皮子底下继续着对话。
克劳什提醒迈克:“现在。还不是你和这些人玩的时候。因为他们会吃了你,拿光你所有的钱。
迈克尴尬的点了点头,却仍执意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