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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扯了扯他的手指:“你知道鸢鸢给初中生当家教,兼职打工的事情吗?”
“不知道,她没说。”谢为听后微微怔了下,但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问:“她有讲课天赋吗?”
……
“你该关心的是这个吗?”李芷绒无语了:“你该关心的是你妹妹干嘛要去当家教赚钱啊,多累。”
谢为无所谓的笑了笑:“当就当呗,这又不是力气活儿,还能锻炼锻炼。”
呃,这个说法简直和谢鸢如出一辙,不愧是兄妹俩。
李芷绒皱眉:“你不担心她的身体啊?”
“身体的修养不能是在温室里当花朵,适当去工作一下挺好的。”谢为说:“我之前让她报了个羽毛球班,不知道她去没去。”
“……你这也太放养政策了。”李芷绒哭笑不得:“我看鸢鸢还是瘦瘦小小的呢。”
怎么就得‘锻炼’了呢。
她想了想,又把她在宿舍不一定能休息好的这件事说了说。
这次谢为倒是没有很轻松的样子,皱起眉毛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芷绒见状,下意识的就想帮他分担一些,主动建议:“要不然叫鸢鸢过来跟我一起住?”
反正她这儿大的很,住好几个人都绰绰有余。
谢鸢过来跟她一起住的话连吃饭的问题都不用愁了,还有她请来的阿姨负责她们的一日三餐。
“算了。”谢为却不赞同这个提议:“既然谢鸢自己没说什么,就证明她有在宿舍坚持的能力。”
而且李芷绒这儿的日子太闲适了,轻而易举就能给人一种被惯坏的感觉。
“话不是这么说的嘛。”女孩儿不是很赞同:“你是哥哥,就算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鸢鸢或许也不会和你主动吐槽啊。”
这就是最简单的性别论了——就算是血脉相连骨肉至亲的兄妹,性别不同,也很难感受到对方细腻的情绪的。
谢为想了想,只问了一个问题:“你让她和你一起住,准备好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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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过来找你的时候,你打算带我去酒店偷情?”
敢情他俩到哪儿都得进行‘地下恋’啊?
李芷绒被他无语的模样逗的‘扑哧’笑出声,凑过去哄:“怎么办啊,委屈你了。”
“别闹了。”谢为把人压倒,亲了亲:“谢鸢不是会逞强的性格,遇到事有自己解决的办法,而大学就是一门步入社会前的生活课程。”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会永远帮谁。
正因为他是当哥哥的了解妹妹,所以从来不会轻易帮她做什么决定。
李芷绒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愁了。
谢为就是有这么一种神奇的本领,虽然不爱说话,但讲起道理的时候简简单单几句话总能安抚到她——这或许就是比她大了七岁的阅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