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且附耳来听……”
崔远悄咪咪的说,起初温研还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后来……
“住口,”温研面上红瘟,抬剑就要劈崔远那个死流氓,怎么……怎么能教墨渚这些东西呢?!
墨渚顺手揽过她,慢慢顺着她的后背,笑着看她红透半边天的脸,还好兴致的捏了捏,软软的润润的,手感很不错。
至于崔远,墨渚神色暗了一瞬,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姑且试一下再决定留也不留吧。
崔远一个庶子能在如此艰难环境下长这么大,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是盖的,也果断告辞。
见此,温研瞪了他一眼,“你别听他的,刚重塑肉身没几日,切不可学人如此。”
墨渚好脾气的点头,脸颊黯淡的纹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弯腰低头,手掌轻轻放在她头顶,一板一眼的承诺,绝对不听不做。
温研信了。
直到夜晚,男人又覆过来时,她憋了很久的泪终于流出来了,眼睛都哭红了也没见墨渚半分心软。
反而更兴奋了。
“研研,乖。”
轻哄还在继续,床还在起伏,慢泣亦悠悠不停。
露水愈重,春情渐浓。
温研勉强拉过锦被遮盖一二很快又被掀开。
“墨……渚!”
“嗯,我在这。”轻柔似水。
破碎的声音咽碎吞进喉咙……
*
“兄长?”
崔远第二日又来了,这次墨渚没抵着门。
崔远懂了,含泪整理衣襟,光明正大走了进去。
他终于正正当当走向了光明的未来……
若干个千万年后。
温研终于闭上了眼睛,与墨渚永远长眠在那个雪夜。
天元国举国哀恸,在开国皇帝崔远的古庙里加上二人的神像,悼念守护了他们上千万年的真神。
从此,落叶归根,风雪归山,世间再无仙,亦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