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点在粉红水泡上,凉凉的,没那么难受了。
温研状似不经意问:“沈奶奶你还会制药啊?”
“小三弄的,他特意叮嘱我要给你。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回来了,也不知道等等……”
温研点点头,几口甜水下肚后回屋眯了一会儿,到点后生无可恋地拿着镰刀戴上草帽走往稻田。
“没搞错吧?”
温研站在齐整整码好的稻谷堆里愣神。
才两小时,这就割完了??
温研拿着镰刀有些无措,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合着没午睡是为了帮她割稻子。
她无奈摇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明媚的笑晃了树后男人的眼。
汗珠流入眼睛,婆娑雾气的光影里她是中间最美的绝色。
心脏不受控制地震动,栽就栽了吧。
沈确靠树缓缓坐下,胸前的褂子像水洗了一遍,他缓了几口气后起身朝另一块田走去。
沈确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直到农忙结束温研都没见着他人影。
只是房间窗台上出现的小玩意和沈奶奶时不时的念叨证明他确实回来过。
他在躲她。
只是,为什么要躲她呢?
温研想不明白,等了他好几次都没等到人。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温研整个农忙都没再摸过镰刀,村长把她当知青模范夸赞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了。
“小研今天睡那么早啊?往常不是还要看会儿书吗?”
天渐渐黑了,温研屋里半点光也无。
沈奶奶经过时疑惑停下。
殊不知,此刻的温研正坐在沈确床上,听见隔壁的声音心如擂鼓。
千万别敲她门!
还好沈奶奶只是随便问问,停了没几秒就走了。
见沈奶奶走远后,她暗自松口气。
幸好奶奶没敲门,不然发现她不在房间她还真有口说不清。
夜渐深,温研等得都小鸡点头了,沈确却一点回来的迹象也没有。
实在熬不住了,先睡吧。
“咔嚓。”
伴着细微的开门声,沈确高大的身影披着夜色出现在门口。
他赤裸着上身,精瘦健壮的胸肌沾上水痕,带着夜间独有的寒意,肩头缠的白布条也湿了一半。
“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