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言乖乖闭眼,半晌后睁开眼睛,弑天魔君瞟一眼。
眼神清澈愚蠢,不是他师弟。
“呃,师父……”兆言犹犹豫豫:“师叔好像没动静。”
“嗯?”
没反应?难道师弟现在在他身上?
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兆语,对兆言说:“去他身上看看。”
仔细观察半晌后,兆言对着弑天魔君摇摇头。
弑天魔君眉头紧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两手结印分别按在兆言兆语面上。
“没有!怎么没有!”
弑天魔君不敢相信,他操控魔气找了一遍又一遍。
他亲自把师弟的魂魄种在两人身上,借二人养魂,怎么会没有!
弑天魔君目眦欲裂,魔气翻涌,只见他探出一抹神识强行入侵二人大脑探寻记忆。
“是他!”
弑天魔君惊呼。
是万年前封印的那个妖神后裔。
“他竟成长得如此恐怖……”弑天魔君自言自语。
“呵,那又如何,你杀我师弟,管你什么妖不妖神,只要踏进我魔宫,我弑天定将你饮血扒皮碎尸万段!”
弑天魔君气,很气,但现在不是气的时候。
他收回魔气,昏死过去的二人被他一手一个提着走。
怒火中烧的他丝毫没发现身后风流的细微波动。
墨渚漫不经心的把玩手里的剑,晶蓝的水月剑散发幽暗的光芒,在空中转了一圈后被插回剑鞘。
哈,有意思。
他本想提剑把人砍了的,但临时改主意了。
他倒是要看看这老家伙是怎么啖肉饮血的。
“墨渚,我剑呢?”温研踩了踩他的心脏问。
“我手上。”
“你又拿我剑!”
墨渚食指摸了下鼻子:“……我跟你说过了。”
“我出来跟你说,算了还是你进来吧,我不想出去。”
温研用力踩了踩脚底活跃的那片土。
墨渚头顶大大的问号。
呃,他的神魂那么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