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渚歪头:“我哭了?”
温研十分肯定的点头,指腹擦过他的眼睛,将湿润的食指呈在眼前。
还真是哭了?
墨渚表情出现一丝裂痕。
“话说你做了什么梦啊?能把你吓哭?”
温研很好奇。
“不过是些虚假的幻影罢了,无聊到眼睛溢水。”
墨渚淡淡说了句。
“我听见你叫我了。”温研精准补刀直戳他肺管子:“还得撕心裂肺的,好像很痛的样子。”
墨渚不说话了,墨渚不想理人了,墨渚自闭了……
温研表示非常理解,甚至出言安慰,当然这个安慰大可不必。
“喊得这么痛多半多半是我死了,你还救不了我。”
梦魇里死犟非抱着她屠城最后害她被人害死的墨渚:……
“人各有命,若我真死了那就是我命该绝,反正人活一世到头来也一场空,顶多一个人走黄泉路会有点害怕。”
“那你就站在路边等等我。”
温研有一瞬的错愕,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随口安慰她的,
这样类似生死相许的告白话就这样轻飘飘的说了?
看着他那张淡泊无欲的脸,头顶大大的疑问。
墨渚挑眉,“怎么,不信?”
温研极为诚实的点点头。
他耸耸肩,无奈道:“我现在也证明不了……”
他思考片刻后说:“要不你捅我几剑看看我会不会还手?”
温研内心崩溃。
你是怎么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
脑回路着实有点清奇了。
墨渚颇有几分遗憾:“你不实践就算了。”
怎么觉得我没提剑捅你你还挺可惜的???
墨渚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双生胎二人和化作粉末的无道魔君,眼中阴冷划过。
几个老家伙有够急切的,他这刚出来晃荡没几天就派人找到这来了。
正好,去老巢找他们玩玩,也不知道万年过去了,他们黄豆大点的修为有点长进没有。
眼前还是那片荒野,天边一缕幽光昭示着日月交替的又一个轮回。
稀薄的日光穿透黑压压的云零星掉落,只勉强让人视物。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