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卉让他弄得发软。
腿间热力惊人的东西在跃跃欲试。
他的手缠上她的身体。
这些都是他早就学会伺候未来的妻主的伎俩,被选中作为祭品,也是作为母神夫侍的一人,他接受的教导比旁人都多,他知道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发狂。
就在这难分难舍间,门铃响了。
她惊弓之鸟一样离开他的身体。
外卖到了,实际上这时候他哪里有心思吃什么饭,虽然饿了一下午,现在看来,他的身体比胃饿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构思这篇文章的时候经常把自己吓得不敢睡觉,看在我懒得要死却码字到天亮的份上求包养,求留言给动力,你们给得多,我才有力气喂你们吃肉
☆、插pter3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陆卉几乎没怎么动筷子,桌上的菜最后也没剩多少,这么多吃食进了他的胃,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胃部鼓起来或是怎样。
青原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以后,拿擦桌布弄干净了桌子,期间不敢直视陆卉,仿佛他是个极其羞涩的小媳妇。
“青原。”陆卉撑着头看他,“你看着我。”
他闻声而止,停下手中的活计,视线一点点挪动到陆卉的身上,最后到达她的眼睛。
与此同时,一种莹润的绯红色从他的脖子慢慢蔓延至他的脸,他的耳尖。
陆卉真是越看越喜欢。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想要看清楚这少年的表情,一点一滴,一丝一毫都不落下。
“你的使命是让我快乐是吗?”
“是的。”他下意识又朝她跪下,头匍匐在她的拖鞋前,仍然是当初见面的朝拜礼。
“你会做吗?”无缘由的话,他却听懂了。
“是的。”
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其中发酵,青原不敢抬起头来。陆卉脚尖勾着的拖鞋轻轻碰了他的脸。
“那晚上我们做好不好?”
一语定局。
青原的心脏从没跳动的如此剧烈,呼吸那么急促,好像在沙地里跑了两个时辰,他虔诚地捧住她的脚,用额头贴了一下,仿佛一个古老而极具契约力的仪式。
陆卉反而跟没事人一般,等青原做完这一切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然后走到客厅的一端开始在跑步机上慢走。
离晚上还很早。
这只是她schedule里的一件未完成事项,其他事情照常进行。
又来一个电话,实际上这就是她平时的生活日常,手下做事的人知道她的严厉和挑剔,做事的时候有不懂或者模糊的地方都会打电话来问她,宁愿这时候被批几句,总比什么都做好了却被打回来重新做来得好。
却不是她的下属,相反,她的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