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搬离东宫之际。
见了久未见的常含琴。
正是这周玄绎除了她以外的妾。
是为常良娣,安分守已,若无吩咐,断然不会出她那个四方小院。
若不是她来,姜浓险些忘记了这一号人。
甚至周玄绎也未曾提及这一人。
常含琴来,只跪在地上同她说了两句。
“谣传妾从前身怀有孕,实则是假,皆是为了那时太子名声,而今太后娘娘吩咐。”
“皇上心中唯有皇后一人,还请皇后准许妾出宫。”
姜浓并不震惊这常含琴的话。
她早猜到了一些。
至于她出宫之事。
姜浓自也不会阻拦。
不过,她要先同周玄绎说说,到底是要将他后宫的人送出去。
谁知,他听到了此名,揉着她酸涩的腰,忽地问了一句:“她是谁?”
姜浓:“……是你从前的常良娣,听闻还为你怀过孩子的那个。”
周玄绎皱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色严肃:“胡言,我何时同旁人有过孩子……只有你,你难道还不知?莫要寻机会与朕置气。”
姜浓故意扭过头:“我哪知你说的有几句真的。”
周玄绎声音带着威胁和气恼:“好,好得很。”
他低头,揽住那腰肢,不重不轻地捏住姜浓的下颌。
眸子危险地看着那朱唇,吻了上去。
姜浓急着回避,怒目瞪他。
周玄绎:“我只亲亲,乖。”
他冷冽的脸带着请求,姜浓如何也拒绝不了他。
总之,常良娣还是如愿出了宫。
她到底算是有功。
得了田产银钱。
改名换姓,去外头过日子了。
她本就是一宫女,被家中送到宫中换银钱的。
而今出去便也不在意自已姓甚名谁,只想过舒坦日子,若有适当的男子,便招来做赘。
姜浓听了常含琴描绘的愿景,只觉得她是聪明人,定会把日子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