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鹭想笑不敢笑,只好把手放在他后腰上,慢慢给他揉。
保护我方段一柯的腰。
“这个可以,”段一柯闭着眼,又把姜思鹭往怀里搂了搂,“谢谢我们小姜同学。”
“不客气。”
姜思鹭在他怀里无声地笑。
毕竟你这么惨……
都怪我。
她自己睡在隔壁老觉得冷,段一柯怀里倒是暖和。可惜他最近拍戏早出晚归,第二天六点多就醒了。
他一动,姜思鹭也睁眼。两个人对视半晌,他先开口。
“你再睡会。”
姜思鹭不想让他走。
毛线球又凑到怀里了,段一柯都不敢硬推。姜思鹭仰起脸,用自己的鼻尖去碰段一柯的。
男生喉结明显动了下。
她还在不知深浅地碰,段一柯单手勾住她腰,气息也不再是刚睡醒的平稳。柔软触感刚覆至唇边,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姜思鹭吓得猛然弹开。
这么早……
段一柯闭了闭眼,压回心底躁动,接电话的语气不是很好:“谁?”
“段哥!”笋仔的声音响起来,“我今天到早了!我在楼下吃包子呢,你要提前走你直接下来啊!”
段一柯:“……”
姜思鹭落回身子,也觉得好笑。
“那你提前下去吧,”等段一柯挂了电话,她小声说,“今天要吊威亚吗?”
段一柯叹气:“吊。”
姜思鹭想了想,起身亲了他嘴角一下,然后推他肩膀:“去吧。”
谁来给我讲讲什么叫他妈的能量充满?
段一柯出门很快,没一会就穿好衣服准备下楼。
姜思鹭还是困,说着要送等他走了再睡,五分钟不到就又失去了意识。段一柯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那写着“平安”的木牌,轻轻撞上酒店门。
酒店楼下,笋仔坐在大D车的副驾,咬着豆浆吸管。
“段哥气色不错啊,”他傻乐,“这当演员还真得身体素质好,昨天吊那么久威亚,睡一觉就没事了。”
段一柯气色不错,但是说话显然没什么好气。
“喝你的豆浆吧。”
坐上副驾不久,他又观察起笋仔后视镜上挂着的中国结。
“怎么了段哥?”笋仔和他一起看,“这中国结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段一柯边说边往外掏东西,“我再挂一个上去你不介意吧?”
笋仔瞬间热泪盈眶。
“段哥!你终于对我们的大D车有了归属感!你都要和我一起装饰它了——哎?哎哎哎?不是这是啥啊!”
笋仔瞪着那做工粗糙的木牌。
“这刻得也太丑了段哥!”他看着歪歪扭扭的“平安”瞳孔地震,“你可是在东阳啊!你这多少钱买的,你是不是被骗了!”
段一柯挂完木牌,收回身子,往副驾上一躺——也没吃糖,嘴里不知怎么有股甜味。
笋仔还在啰嗦,他瞥了一眼,说:“你懂个屁。”
段一柯走后一个多小时,姜思鹭才从沙发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