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峤开车到了陈画小区楼下,熟门熟路地找上了门。dashenks
只不过等陈画来开了门,却发现今天陈画家里多了个生面孔。而陈画和对方有说有笑,看起来跟对方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应峤:???
他扫了一眼印玄,下巴点了点:“那是谁?”
陈画让他进屋,道:“是我师兄。”
请你态度客气点。
别拿我师兄也不当外人!
“你哪儿来的师兄?”应峤皱眉回忆了一下,啧了一声:“你那师兄不是死了吗?我记得你那时候还哭哭啼啼要给他立碑来着吧?”
怎么又诈尸了?
陈画朝他翻了个白眼,指望老狗币说人话?
不可能的。
是他奢求了。
“师兄没事,只是我一直以为他出了事。”
说话间两人到了客厅,陈画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老板,应峤。”
在外人面前,应峤向来很能端着,他冷淡地朝印玄点了点头。便在另一侧坐下。
倒是印玄目露诧异,接着十分客气地拱拱手:“久仰应先生大名,没想师弟说的老板就是您,这些年承蒙您照应他。”
陈画端着茶杯正要喝口茶,闻言差点哽住:“师兄你认得他?”
印玄微微笑道:“我虽然只是一介散修,但也跟特管局打过一两回交道,对妖管局也有所耳闻,应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至于是什么事情如雷贯耳,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话说客气点,面子上都过得去就行。
“……”
陈画表情一言难尽。
毕竟他完全想不出应峤除了那些狗言狗语以外,还能有什么光辉事迹能让师兄如雷贯耳?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老板不干人事,连下属都脸上无光。
反观当事人应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对自己没有一点清醒客观的认知,理所应当地受了印玄的恭维:“过奖,都是虚名而已。”
“……”
陈画和师兄对视一眼,笑容略微尴尬。
三人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应峤便起身离开,顺道把九鼎接了回去。
陈画送他们出门。
应峤回头看了印玄一眼,正对上印玄看过来的目光。两人视线一触即分,印玄朝他客气地一颔首。
应峤皱眉收回视线,等电梯时才道:“你们怎么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