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嗓音又轻又柔:“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谭北星埋在她怀里哭着,泣不成声:“我看见他们又来抓我,他们…”
“不要怕。”宋离紧抱住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低声哄着:“那些都过去了,有我在呢,以后谁也不敢再动你…”
此时的她,敛了身上所有的刺和散漫,语气温柔的像哄孩子。
门口几个大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那看着,谁也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谭北星的哭声小了。
宋离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好盖好被子,还在哄:“睡吧,我在呢,你的阿离永远都在。”
谭北星紧紧握住她的手,却一直到睡着了也没放。
宋离侧眸看向门口几个人,目光对上傅时弈时,微抿唇:“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看着女生脖颈里没遮住的那一片雪白,傅时弈蹙了蹙眉,踹了旁边顾无言和江鹤一各一脚:“滚去睡觉。”
顾无言和江鹤一:“……”
江鹤一走在最后,关门时,目光定了一秒,有些错愕。
下楼后,才没忍住的问:“宋小姐这是天生神力吗?”
这座水筑,无论安保还是防盗程度上都是第一。
门锁都是特质。
在门锁加反锁的三重锁下,连他都不敢说,一脚踹开。
顾无言摸了摸鼻子:“你要是见过她一个人轻松撂倒七八个大汉,就不会这样问了。”
跟宋离接触久了,他才发现,什么乡下修车的小姑娘,都他妈是假的,那简直是潜龙在渊好嘛?
傅时弈冷眼扫过两人:“继续刚才讨论的事。”
周身气息冻死个人。
上楼前还好好的,这上了个楼,谭北星不知道犯了什么癔症也就算了,这人咋还不悦了?
狗男人,喜怒无常。
顾无言和江鹤一你看我我看你的,默契的绷紧了嘴巴,生怕说出什么,惹了这位大佬,被发配到鸟不拉屎的边疆去。
——
次日,沈家被炸为平地的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
有人见到沈家父子,询问的时候。
支支吾吾半天,沈家主就一声:“造孽啊!”
不过半个上午,故事都传出好多个版本来。
但谁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