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是冲我来的。
邢玉跟她无冤无仇,二者之间更无半点关联。
但我不一样,我是林霜雪官宣的丈夫,和林霜雪在大众的眼中,关系亲密,感情幸福。
此刻赵木荫朝我走来,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后台发生的争吵。
难道赵木荫对林霜雪怀恨在心,但又不敢对林霜雪发作,便来触我的霉头?
赵木荫的身体越来越近,眼看着只剩下四五步的距离。
如果她想来找我麻烦,那恐怕是找错人了。
这我还没有确认自己患上了脑肿瘤之前,我一向过得很低调,能忍则忍。
然而后来我发现,这样做毫无意义。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
就像那个蔡申,当林霜雪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以为可以骑在我的脖子上拉屎。
可惜我连死都不会怕,又怎么会怕他一个傻子呢?
我揉了揉太阳穴,赵木荫已经来到了车前。
她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
“江城,你在吗?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我放下了车窗,赵木荫抬起了手,就僵在原地,她朝我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别告诉我你一整天都在这里睡觉,你怎么睡得着的?”
我挑眉看着她。
“你特意来一趟,别告诉我,只为了教育我。”
“哎呀,怎么会呢?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
赵木荫撒娇似的,发出了嗲嗲的声音,我听得很不习惯。
她说话,就好像嗓子被包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