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家得时候。
贺清已经被徐言澈给狠狠蹂躏了一通。
衣服乱的不成样子。
徐言澈则是一脸满足的下车。
他朝着里面伸手:“来清清宝贝下车,车库里面没有人,等下我们直接乘电梯上楼回房间,清清宝贝,需要朕抱你下来吗?”
司机将徐言澈会和贺清送到后,就下车,开另外一辆车回去了。
将空间留给徐言澈和贺清。
贺清现在衣衫凌乱,满面羞涩。
露出的锁骨和小片胸膛肌肤上,带着些咬痕和吻痕。
看着像是一个被人狠狠欺负了的美娇男。
贺清将大衣搭在手臂上,遮挡一下身体的异样。
“不用。”
徐言澈看着贺清别扭的从车里面下来。
有些疑惑。
他好像也没有把贺清怎么样吧。
就只是将人压着亲了亲,咬了咬,摸了摸而已啊。
好像也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啊。
之前不也这样干过吗?
也没有见贺清这么大的反应。
他小跑着跟上突然健步如飞的贺清:“清清宝贝你怎么了?怎么又突然走的这么快,我给你叫家庭医生吧。”
贺清:“不用。”
徐言澈觉得奇怪:“为什么不用,咱们有病就要及时就医。”
贺清的呼吸有些重。
他想要避开徐言澈。
但是徐言澈跟个牛皮糖一样,很粘人。
贺清在浴室门口停下脚步。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徐言澈:“言言,想知道为什么吗?”
徐言澈:“我这就给你打电话叫医生。”
贺清伸手揽住徐言澈的腰。
他将两个人大衣,扔到沙发上。
抱着徐言澈进了浴室:“我这个病,言言就能给我治好,没有必要找医生。”
随着浴室门关闭,徐言澈这才反应过来,贺清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