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挪挪,我们才认识一天,而且我年纪比你大很多,我也有妻子了……”
“嗯嗯,我知道呀,昨天我问小乔姐姐了,她说你还不到三十岁,比我大十来岁而已,她说不介意我做她妹妹,你们山外的男人不也可以娶几个女人吗?小乔姐姐很乐意呢。”
她懂个锤子……刘正经憋了一口大槽,眼球一阵乱转,快步走向床前。
挪挪还以为要做什么事情了,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刘正经。
刘正经把手按在挪挪头顶,内力轻轻一吐,挪挪一声嘤咛,身体软软的倒在床上,身体瘫软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解的看向刘正经。
“抱歉了挪挪姑娘,你不懂的,我也没时间解释了,将来有机会再来赔礼道歉。”说完一个抱拳,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间。
出了门才发现自己住的房间在朗达寨边缘,独门独院,努力在空气中嗅了嗅,朝寨中走去,蹑手蹑脚进了一个木楼,钻进了一个房间。
推开门就与房间正中打坐的周依瑶四目相对,连忙将食指放在唇间,暗示周依瑶不要说话。
周依瑶眨了眨眼睛,眼中尽是欢喜,刘正经也不知道她欢喜什么。
看了一眼房间的大床上,小乔正大字型趴在床上,嘴边还有经营的液体流淌。
刘正经一阵好气,走到床前,照着小乔挺翘的臀部就抽了一下,小乔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看到是刘正经,嘴里嘟囔一句什么转过头去就接着睡。
刘正经转头小声问道:“她喝酒了?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周依瑶小声回答:“后来你让她喝的。”
刘正经一阵无语,直接将小乔抱在了怀里,“收拾东西跑路。”
周依瑶也不问,拿起竹筒就跟刘正经出了房间,竹筒里装着黑棍和白棍。
刘正经蹑手蹑脚又走到隔壁刚想敲门,胡哲已经打开门,一切尽在不言中,四人向着寨外走去。
胡哲如今的性情,很难在别人的家里熟睡。
走到寨关处,看到城头还有站岗的山民,刘正经皱了皱眉头,“让他们睡一会儿。”
胡哲点了点头,一扬手,一团无形的粉末向着城头飘去,呼吸间就听到了接连倒地的声音。
几人快速打开寨门,踏上铁索桥,在铁索桥吱呀吱呀的呢喃里消失在黑夜中的山雾中。
朗达寨最高处的木楼之顶,先知与巴图族长静静的看着刘正经几人远去,先知叹道:“可惜了。”
巴图笑了笑,“不可惜,如果他真对挪挪做了什么才是可惜,证明还算是君子。”
“那这也没成啊。”
“足够了……挪挪以后应该也看不上别人了,她如果还想跟去外面,便都依她吧。”
“可是挪挪从小没出过寨子,不知道人心险恶,这要是没追上……”
巴图皱着眉头也早考虑,就在这时,天空缓缓落下一枚小乔的木牌,上面画着高山。
巴图与先知连忙恭敬姓李,双手接过了令牌,心中明了,有山神令在手,西山三州便无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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