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怎么没人猜呢~~~~~~~~~猜猜啊。~~~~~~~~点一下收藏也行啊。
☆、惑
昏昏沉沉之间有了醒来,谢画央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近到看不清五官的脸。
“啪!”反射性的给了这张特写的脸的主人一个暴栗。
“啊!”捂着脑袋直起身子,洛十七一脸不可思议和嫌恶的看着她,“你不是病了吗,病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支撑身体坐起来,谢画央揉着太阳穴,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色,再看看屋里的摆设,确定自己还是在家的同时也确定了绝对是昨晚还堂在她晕过去后又点了她什么穴位让她睡了一天一夜。昨夜那尸首分离的场面实在太有冲击感,她直到现在还未能从震惊中走出来,也暂时不想去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能先转移注意力问面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今日没来医馆,你夫君脸色又那么不好的来说你病了。我这么心善,想了半天你我相识一场,还是决定来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说着,他慈祥的拍拍她的头,语气颇为遗憾,“原来你只是累的晕过去。”
“谢谢你啊。”谢画央已经没精力去跟他吵什么了,只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房间,“我儿子呢?”
“去私塾了还没回来呢。”洛十七笑的不可谓不饱含深意,挑着眉角看着她,“你这儿子到底是谁生的,让你这么惦记着。”
“谁生的也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从小养着的,谢画央也早就跟儿子有了深厚感情,这种感觉是没有养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的。
“啧。”好在洛十七不再问她的隐私问题,反而将目光集中在她脸上,“你脸上粘了点什么。。。。。”
“什么?”
她正想去摸摸哪里有,洛十七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中指触到她的脖颈,拇指在脸颊轻轻划过,神情认真的好像在看什么需要细细观赏的物件,最后,拇指和食指微微一靠近。。。。。夹住了她脸颊上的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胖的,脸上全是肉。”
谢画央感觉得到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在不停的抖啊抖,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爱洛十七爱的深沉,不然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直到现在她都没找点什么东西杀了他呢。
脑中的那个小稻草人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她还是努力的挥舞着银针,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
“你在调戏她吗?”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洛十七很是不乐意的转过头去看盗用了自己台词的人,却见来者也是同样的一脸不屑,说完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今天没看到你,听医馆的人说你病了,没事吧。”淮烛倒像是来探病的样子,手里拎了不少东西,让谢画央很没出息的看得双眼冒光。
“没事没事没事啊。”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人这样关心着自己,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就好,过几日赶上节庆,你若是因病错过了,一定可惜。”淮烛也像是放心了许多。
节?什么节?谢画央第一反应是将困惑的目光投向了洛十七,示意他解释一下。洛十七开口时看向她的表情活像是在看白痴,“中元节啊。”
中元节,俗称鬼节。时在农历七月十五,传说该日地府放出全部鬼魂,这一天家家祭祀祖先,甚至举行家宴。民间通常还要放莲花灯来普度死去的冤魂怨鬼,让他们得以托生。这个传统的节日对于谢画央来说并不耳生,只是现代早已没有了那么多讲究和规矩,能当做一个节庆来庆祝的大概只有重视礼仪风俗的古时了。
“兰盆盛会还算热闹,到时候你也出来走一走,”停顿,淮烛似是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我。。。。。。”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接了乐施从私塾回来的未还堂刚走进屋子,就为眼前这副场景诧异了一下。而问完之后,包括乐施在内,屋里四个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番,谁也没再说话。
“好好活着。”终于,洛十七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还好心的嘱咐了她这么一句。谢画央也终是没忍住,抄起床边的小板凳就朝他扔了过去。
“上元节见。”相较起来,淮烛初见时那让人很是不爽的脸,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美好。
送走了那两个来探病的人,本也没什么病可言的谢画央准备起身忙活家事。只是她刚刚站起身,乐施却突然说了一句,“我去找李敏。”,随即便离开屋子,还不忘将房门关上。而他一走,还堂就后退了几步,没有迟疑的跪下身。
已经很久很久,他没有这样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跪过她。谢画央知道自己叫他起来也没有用,于是走近了几步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你是想说昨天的事情吗?”
她蹲下身时缩成一个团,看着跪着的他还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眼神里并没有责怪或是厌恶,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我知道那是你的职责,你必须要保护我,你应该也没试过别的处理方式,作为被保护的,我也没什么权利去指责什么,如果让我去说对方太无辜了,那也未免可笑。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杀人了,比起看到尸体,我更怕看到的是你的表情。”
那种轻描淡写习以为常的表情,让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以杀戮为生的职业杀手,双手染满鲜血,对于了结别人性命早已麻木。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当个普通人虽然很难,但是,只要心安就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