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道:“不要香菜,不要茄子,不要萝卜。葱姜蒜都要挑出来,不要太辣,微微辣即可。”
“省的了,您稍等。”
夏昕雅抿了抿唇,“那个……我的汤里可以放些香菜。”
小二很快送来一壶酒,还有两个酒囊,
“爷,这是咱们店的特色胡酒,味道烈,颇受好评。您尝尝?”
王柏接过,试喝了一杯,辣地呲牙咧嘴,“主子,确实烈,入口辛辣,最后才回甘。”
“烈点才好,倒上。”
夏昕雅见状,斟酌着问:“二哥哥,福生还小,就别喝酒了吧。”
“福生多大了?”
“二叔叔,我十四了。”
“十四不小了,都收通房丫头了吧。”
“没,没有。”霍隽深仓皇看了眼无忧,发现她低着头,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没收。”
夏元道没放过他那点小动作,眼底多了几分玩味,“那该收了,早日成为男子汉,霍家的门庭还等着你撑起来呢。”
夏昕雅:“当男子汉和收通房丫头没什么关系吧,五哥哥到现在也没收呢,不照样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看看,学谁不好,学那个冰块木头?
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姑姑面前说,要让姑姑听到,且以为你诅咒福生呢。
你且等着,若是福生跟老五一样,看看姑姑急不急?”
夏昕雅讪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没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夏元道的视线终是落在垂着脑袋的无忧身上,“本王想起来,在行宫射鸟的那丫头,是不是你啊?”
“回荣王殿下,是。”
“你放松点,不必拘礼。
本王记得,你那时挺会说话的,今儿怎么一声不吭的。”
无忧轻咳一声,并不想话题落在自己身上,为了一劳永逸,指了指嗓子,
“臣女嗓子疼。”
夏元道眼睛一眯,“嗓子疼?郡主找你不是做伴的吗?”
夏昕雅笑着接过话茬,“二哥哥,我找她的时候也不知道她嗓子不适。
这我们俩,一向是我说得多,她听着。
只要我嗓子没事儿,她说不说话不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