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男人不屑的说道:“不如省点力气,看看你的男人愿不愿意来救你。”
“为什么…抓…我…?”我吃力的说完这句话,但是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轻蔑至极,然后小口关上。连唯一的一点光也被关在外头。
我吃痛的吸了一口冷气,身上的痛开始一点点蔓延开。
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抓我?
脑子一开始是混沌的,但是慢慢也清晰起来。
一开始那件施庆华只是为了对付我,但是根本不会做出那种找人枪杀我的事。
他虽然狠,但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没必要做,他已经成功诬陷我了,无论我逃不逃结局都是一样的,他没必要多此一举。
只有一个解释,那些枪杀我们的人,另有其人。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在我跟施庆华争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在背后开启了上帝视角,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
不仅如此,他还精准的知道施庆华要做的什么,我的反应,以及后来顾子墨来救我,也似乎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一样。
到底是谁?
我的脑海里转过了许多人的脸,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符合,这份心机还有势力胆识,都不是一般人有的。
不知道顾子墨现在怎么样了,如果仅仅是针对我,他们应该不会跟顾子墨对上,毕竟多顾家一个对手不是什么好事。
顾子墨一定平安无事。
我凝神静气,慢慢的感受周围的事物,空气中还带着灰尘的味道,音乐还能听见汽车声,应该咋在街边的某所房子里。
大隐隐于市,如果这个人真的想藏,恐怕警方真的很难找到我。
这个消息让我重新陷入绝望,这样我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坐以待毙,被困在这里,手脚都不能动,还受了伤,根本几步路都难走动。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没有我在司氏怎么办?我布下的那些棋子,还有管家他们,肯定着急了,而且我还背了杀害施庆华的名声,留下公司还有宅子里那些人怎么办?
只能先观察情况再说了。
我劝自己不要绝望,尽量想些开心的事情,这种时候,自我恐慌才是杀人的利器。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有杀我,但是我对他而言肯定是有用的,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或者威胁某人,所以我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样,接连几天,除了每天只有一顿饭这个难熬之外,他们没有对我有过多的虐待,只是要见我的人没有来。
我沉住气,默默等待着。
我身上的伤估计是在会场受的,但是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才痛起来,浑身无力,再加上身上铐着锁链,每天一顿饭,更加没力气。
一连在这里待了两天,由于不知道白天黑夜,只能依靠着空隙里透过来的薄弱的光还有每天送的饭来划定时间,还是没有人来见我,或者问我话。
第三天,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
我正半站着身子,静静的额听外面的声音,就听见头顶上一阵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头上的木板被掀开,我猜测这是在室内的底下,我所处的地方只是一个逼仄的小空间,如果不是地板上有缝隙,可能早就被憋死。
“你沉得住气,不喊也不闹。”一个声音自头顶传来,出于意料的,跟我想象中不同,听起来像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子。
是我根本不认识的声音。
我没办法抬头,使不出一点力气,虚弱的站着,嘴上又被贴着胶布,说不出话。
“把她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