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关系到名誉、地位甚至生命?自然是天条了!”林钚的语调十分平静,巨灵神却大吃一惊:“天条?!”
“来,我们喝杯茶。”林钚为巨灵神倒上茶,巨灵神走了许多路,确实渴了,端起茶碗将茶一饮而尽。
“我说的天条是指人神不可通婚。”林钚解释道,巨灵神有些疑惑:“这个与我并无关系啊!上次议论是否废除此条天条时,我什么也没说啊!哎呀!我的头怎么这么晕?”巨灵神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倒在方桌上。
林钚看了一眼倒在桌上人事不省的巨灵神,从他的衣袖中找到了自己写给他的那封信,林钚将另一封信塞回他的衣袖,把取出的信凌空一抖,信顿时化作一团火焰。
她召唤出水晶武士,手一挥,“按计划行事!”
* * *
玉帝寝宫。
一个天将跑入宫中,“陛下。”
“什么事?”正在看书的玉帝侧过头。
“木神求见。”天将回答。
“让他进来。”玉帝把书放下,从桌旁站起身。
“是!”天将退下,木神从宫门走入。
“什么事?”玉帝不等木神行礼,开口便是一句问话,他对木神这个王母娘娘的近臣不是那么太喜欢。
“陛下,臣怀疑巨灵神违反天条。”木神开门见山地说。
“违反天条?违反那条?”玉帝半信半疑地望着他。
“臣怀疑他在天宫之中不干正事。”木神的这句话说得相当隐晦,但玉帝立刻听懂了,他打开飞天镜,用它来观察巨灵神正在做什么。
但镜中的景象险些让玉帝气昏过去。
巨灵神正赤身同一个小仙子睡在长河宫。
“来人!去长河宫!”玉帝长袖一拂,愤然前往长河宫。
* * *
巨灵神和那个小仙子被五花大绑地押进天宫正殿时,巨灵神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个小仙子吓得瑟瑟发抖,哭成了泪人,自己本来好好在自己宫中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巨灵神!”玉帝怒火万丈,声音异常愤恨,“你竟干出如此之事!”
“陛下,臣冤枉!臣昨晚被刑部天神林钚请去议事……”巨灵神连忙辩解。兵部天神违反天条应影响巨大,因此玉帝把审讯巨灵神这件事拿到了早朝上,这就让阴谋的策划者有了可乘之机。
“胡说!”林钚从文班中缓缓走出来,“巨灵神,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昨天晚上臣与哼哈二将及其府中仙子正研习法术,一夜都未曾离开过。巨灵神,我问你,你说我曾找你议事,那是什么时候?”
“你不要明知故问!昨晚子时……”巨灵神怒目圆睁,林钚却视而不见,她从容地打断巨灵神的话:“那就更是胡说了,昨天下午申时以后,臣一直在哼哈二将府中,他们二人可以作证。”
“哼哈二将,是这样吗?”玉帝把目光移向二将。
“回陛下的话,此言属实,昨天下午申时以后,林大人就一直在我二人府上,一刻未曾离开。”哼哈二将证实。
“林钚!你来阴的!可我这里有你的证据!”巨灵神狠狠地说,他从袖中拿出那封信,“陛下,臣有林钚给臣的书信!”
“呈上来!”玉帝示意身边的一员天将,天将在巨灵神手中接过书信,呈交给玉帝,玉帝打开,是一张便条:
刑部林钚拜上兵部巨灵神大人:
绫女虽私逃下界,但情由不明,我等奉旨秘查,只宜生擒,不许伤她一根寒毛,更不许让王母娘娘知道这一切,否则军法处置。
玉帝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的王母,迅速将便条揉成一团,他的目光中的愤恨又添一层,“你敢威胁我?来人!将这两个违反天条之人废掉法术,打入凡界!”
“陛下!我冤枉啊!”巨灵神不明所以,他不知道那封信怎么会招来玉帝发如此大的脾气。
“陛下住手!”忽然,太白金星来到奏议阶前,“空穴不来风,臣以为,此事定与林钚有关,否则天庭如此多的神仙,巨灵神为何只指认林钚诬陷他?”
林钚满不在乎地笑了,“从前有一户人家,四面都是院墙,有一天,家中疯狗不知为何急了,跃东墙跑出了院子,这是一个过路之人问主人:‘这疯狗为何只跳东墙而不跳西南北三墙?’太白金星,你说这院子主人该怎么回答?”
“这……”太白金星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是只疯狗,它急了哪知道想这些啊!随意找一面墙就跳,在它言中跳哪面墙都比呆在院中等死强!”贫穷之神在众臣后面出了声,众臣知道他又在卖弄学问了,在他附近的大臣连忙使眼色制止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