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还红肿的手,拉着顾时笙说道:“时笙,我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把他们的话都放在心上。”
还有同学打抱不平:“白月,你就是太善良了!明明就是这个顾时笙对你心存妒忌,才找机会蓄意陷害你,明明是她推你下去,害得你摔成这样,亏你还把她当朋友!”
顾时笙只觉得百口莫辩。的确,当时只有她和白月在场,而且她的手,也确实是离开过轮椅,就在那一瞬,白月摔了下去。“有证据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拉入那人怀中,“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耳听见了?如此言之凿凿在这里确定是顾时笙推了白月下楼,就连法庭上都需要双方的呈堂证供,你倒是可以直接给人定罪了?”
“我还不知道,华国的法律已经如此无用?就凭着臆测就断案了?”
傅云深一番话,说得那个同学面目通红无法接话。“我……我……”“深哥,我没有说时笙……”白月看见傅云深,忙解释道。“这和你无关,我只是就事论事。”
他将顾时笙拉到身后,“白月,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真不要紧,就是手这边擦伤了一些,一会去上点药就好,再去医院被我大哥知道,还不得唠叨死我。就连今天的比赛都是我软磨硬泡才来参加的,要是知道我再出了什么事,不得让我在家关我几天禁闭。”
“你看我这不是走得好好的。”
她往前迈了一步,却“嘶”的一声。“哪里摔疼了,我看看。”
白禹泽不顾她的反对,一定要检查伤口。白月把裙子拉到小腿,整个膝盖已经摔得青紫。“不关时笙的事,你们不要怪她。”
白月赶紧把裙子放下去,故作轻松道,“好了好了,大家都进去吧,里面马上就要宣布最后的结果了。”
其他同学敢怒不敢言,白禹泽推来了轮椅,推白月回到了报告厅。傅云深拉着顾时笙走在最后。“不是我。”
她低低说道,“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
傅云深低头,同时捏捏她的手,掌心里传来他的信任,“你不需要解释,不是你做的事情,你越是解释,越显得你心虚。”
“可是当时就只有我和白月在场,我真的是百口莫辩。”
她抬头,“这里有监控吗?如果有的话,或许能真正还我清白。”
即使白月不追究,但是在白禹泽或者是其他人的心里,会不会种下怀疑的种子,只等它继续发芽生长?“没有监控,我方才已经看过了,这里完全是一个监控死角,不仅报告厅的监控拍不到此处,就连其他楼上的监控也拍不到。唯一能拍到的,就是那个。”
他指着路上的一个摄像头说道,“但是这个角度又是极巧,摄像头只能拍到你们的肩膀以上的位置,其他的,什么都不看不到。”
顾时笙感到一股凉意:“也就是说,刚才这件事,目击者就是我和白月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没有想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是她自己故意的?”
顾时笙愣住,“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