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大跌眼镜。
相当狗血的故事。
当时对琴酒那种自愿被束缚的行为看不过眼的太宰治,在之后就没有关注过这两人。
直到。
织田作的去世。
他忽然回想起自己和那个男人仅有一次的对话。
“值得吗。”十四岁身上缠满绷带的少年不解的问道。
他看着那个将穿着森先生最喜欢小洋裙的女孩子揽入风衣下的冷酷男人。
琴酒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
琴酒还是那副神色淡漠的样子,只有对上他怀中的少女才会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价值来衡量的。”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甘愿以身替之的人,你就不会再问出这种愚蠢的话了。”
那是琴酒难得话多的时刻。
而那句话,他到了四年后,用一种惨烈的方式读懂了。
在他明白他也被自愿束缚起来之后。
他的束缚已经没有了。
他小心翼翼的自造一层一戳就破的壳将自己包裹起来。
告诉自己他的束缚还在。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他而已。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太宰治偷偷的观察了晴子两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这位刚入职一个月的警官小姐每天都十分规律。
早上七点起床,七点半开车上班,十二点午休,下午五点下班。
没有任何奇怪之处。
工作能力强,遇事冷静,处世温柔又不失强硬。
本就还在咒术影响之下的太宰治,在不见到这位警官小姐的时候已经快抑制不住了。
现如今这两天的跟踪,每当晴子的视线扫过他所藏身的位置,他就像见到爱丽丝的森首领一样,控制不住的开始兴奋。
即使他很清楚晴子只是无意间看过来。
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她在注视着我。
太宰治嘲笑着自己,却又沉沦下去。
“喂,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一帮流里流气的高中生将小巷中的太宰治围住。
看着面前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露出了被打扰兴致的不耐烦,为首的鸡冠头感到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