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正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喔,智美小姐。」警部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一改之前的态度反问:「‐‐那有什么问题吗?」
「咦?」面对警部意想不到的反问,智美无法回答。「不、不,没什么。请您继续,刑警先生……」
很好,风祭警部仿佛这么说似地点了点头,然后先将身体转向芳江。
「那么夫人,您怎么样呢?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可有不在场证明?」
在警部的试探之下,芳江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似地左右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我身陷新宿的人潮之中。目的是为了帮最近要结婚的朋友挑选贺礼。不过我是自己一个人逛了好几家店,所以肯定没有人能为我作证。」
「喔,那真是太可惜了。」警部面无表情地说。「那么智美小姐如何呢?」
被问到的智美,用不带丝毫迷惘的语气流利地这么回答。
「我今天跟公司同事一起去了立川的电影院,所以跟我一起看电影的大塚先生可以为我作证。是,我一直跟大塚先生在一起,所以我不可能是犯人。」
「原来如此‐‐话说回来,那位大塚先生是你的交往对象吗?」
「不,不是的,是朋友,不是交往对象,您不要擅自认定,我会很困扰的。」
智美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激烈地否认。不过,那不自然的态度比什么都要清楚地说明了事实。大塚八成就是智美的交往对象没错。如此一来,大塚的证词就无法证明智美的清白。因为恋人的证词缺乏客观性,无法做为有效的不在场证明。
紧接着,警部转身面对站在智美旁边的妹妹。「雅美小姐怎么样呢?」
「咦?我吗?可是,是我发现爸爸死掉了喔。」
「是的。不过第一发现者是真凶的情况也不罕见,慎重起见,我还是得请教你。」
雅美无力地垂下双肩,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像刚才也说过的,这段时间我人在吉祥寺街上买东西。我是自己一个人在街上到处闲晃,所以没有称得上证人的人。跟妈妈一样。」
「我明白了‐‐最后是新岛喜和子女士,让您久等了。轮到您了喔。」
警部望向伫立墙边,白皙丰盈的中年女性。
「您怎么样呢?您好像骑着脚踏车外出的样子,请问您是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