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皇后愁苦万分:“原来皇上对臣妾的许诺都是假的,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也是假的,难道您身为天子也要和普通的凡夫俗子一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弘历怒气勃发:“朕说了,不要用民间的那一套来比喻朕!朕不是平民百姓!皇室何来夫妻?皇室只有君臣!”
栀瑶掩唇而笑:“皇后娘娘,您是不是没把自个儿的地位摆正啊?宫里的嫔妃其实跟前朝的官员没什么区别,您虽然是皇后,但顶多就是高级一些的官员,怎么敢跟皇上这么说话?”
富察皇后怒目而视:“宸妃!这里有你什么事?”
弘历立刻出言维护:“你有什么资格说宸妃?活了半辈子,你还没有宸妃明白事理!”
富察皇后紧咬下唇:“说来说去,宸妃千好万好,都怪臣妾妨碍了您和宸妃纵情声色,是吗?”
弘历的面色阴沉如水,直接开始撵人:“朕不想跟你废话,若无要紧之事,你可以跪安了!不要随便再来打扰朕和宸妃。”
富察皇后又羞又怒:“皇上!您……”
栀瑶在一旁说着风凉话:“皇后娘娘,臣妾奉劝您一句,您别再闹了,再闹下去,可就真的要没脸了。”
富察皇后面露不屑之色:“宸妃!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以为你赢了吗?迟早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本宫这样。”
栀瑶反唇相讥:“皇后娘娘这就黔驴技穷了?若是您只会诅咒别人的话,那可就太让臣妾失望了。”
富察皇后将眼一闭:“本宫不是输给了你,本宫只是输给了皇上。”
栀瑶继续煽风点火:“皇上您瞧,皇后娘娘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心里怕是把咱们两个都给恨死了。”
弘历从不会让栀瑶失望:“皇后,你最近太累了,以后宫里的事儿就先交给娴妃去管一管吧!”
富察皇后身形踉跄:“皇上!您要夺了臣妾的宫权?”
弘历毫不客气:“朕只是觉得脑子不清醒的人不太适合处理宫务。”
富察皇后大声控诉:“您将一等东珠赐给了宸妃,免了宸妃的跪拜之礼,让宸妃在东耳房之中侍寝,还让宸妃穿内务府给臣妾送来的衣服,这些臣妾都可以忍了,但是您现在却连最后一丝体面都不留给臣妾,您难道想要逼死臣妾?”
弘历自知确实理亏,但栀瑶永远是他的底线:“以后不许再找宸妃的麻烦,否则朕会让你知道何为天子之怒!”
富察皇后也连忙退了一步:“臣妾可以不打扰您和宸妃,但是臣妾身为皇后,不能失去宫权。”
栀瑶眼神鄙夷:“皇后娘娘方才口口声声说得都是对皇上情深似海,原来只是放不下权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