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揶揄道:“那你以后还不少做一些妖。”
栀瑶连忙扑到弘历怀中,夹着嗓子撒娇:“我只是太爱皇上了,怎么能叫作妖呢?”
弘历很享受栀瑶撒娇的模样:“行了,朕已经提前派人给你额娘送去赏赐了,连你的那份也一起带去了,一定会给你额娘撑足场面的,你不用操心。”
“多谢皇上。”栀瑶心里确实有一点感动,倒不是作假,毕竟皇帝是一个非常大男子主义的人,可是对她却这么体贴入微,连她额娘的生辰都记得。
要知道,现代都有很多女婿不记得自己岳母的生辰,何况是古代?
而且皇帝还是天底下地位最尊贵的人。
……
九月十五,栀瑶特意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要去给太后请安。
坐在梳妆台前,栀瑶将她所有贵重首饰都拿了出来,精挑细选了一部分戴在头上,大颗大颗浑圆的东珠缀满了鬓边,镶嵌着宝石的点翠首饰铺满了发髻。
这番打扮,比以往更要高调几分。
姚佳嬷嬷忍不住提醒:“娘娘,今日要去给太后娘娘请安,您还是打扮的素雅一些吧!”
栀瑶顿时就不高兴了:“为何?”
姚佳嬷嬷柔身劝道:“太后年纪大了,想来是不会喜欢妩媚妖娆的嫔妃的。而且裕贵太妃和太后姐妹情深,您前几天刚得罪了她,虽然被皇上拦住了,可今日没有皇上,您要直面太后,您要是再这么高调,不是刚好给了太后收拾您的理由吗?”
栀瑶对此不屑一顾:“收拾本宫?她也配!去把那件正红色绣五色彩凤的袍子给本宫取来,本宫今日偏要盛装打扮。”
连兆佳嬷嬷都道:“娘娘,您这是何必呢?”
栀瑶自有一番道理:“太后若是想要为难本宫,就算本宫再怎么低调做人,她也有的是办法挑本宫的错,既然如此,本宫又何须委屈自己?”
姚佳嬷嬷苦口婆心:“娘娘,太后和皇后还有太妃都是不同的,这可是皇帝的亲娘,您再得宠,您也越不过她去。”
栀瑶丝毫不惧:“民间有婆媳之争,宫里难道没有吗?若是没有,那就由本宫来开这个好头吧!本宫就是要看看若是本宫和太后发生了矛盾,皇上究竟选谁。”
姚佳嬷嬷长叹了一声:“娘娘,这自古以来,儿媳又怎么争得过婆婆呢?”
“谁说的?”
栀瑶直接举了一个例子:“宋朝的时候有个李凤娘,就是冤杀了岳王爷的狗皇帝赵构的孙媳妇,她当上皇后之后,不光欺负婆母皇太后,甚至连公爹太上皇一起欺负,赵构那个狗皇帝的儿子和儿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姚佳嬷嬷支支吾吾:“这…这不一样啊!”
栀瑶越说越顺嘴:“怎么不一样了?李凤娘仗着她的皇帝丈夫宠爱她,所以她在宫里横行无忌,甚至不许皇帝丈夫去给太上皇请安,谁又能奈何她?本宫如今这般得宠,哪里比李凤娘要差?”
姚佳嬷嬷还想再劝:“娘娘……”
栀瑶却没心情再听了:“行了,别在这里多费口舌了,本宫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