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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污邪满车击瓯召羊(第3页)

“既然到了这当口,咱们不妨慢着吃。”雷五爷仿佛有窥听心语的本领,仔仔细细抹净手口,淡然道:“我来继续盯守,待马大人哪天出门蹓跶,便潜入衙门找贼赃……我是说找证据。老弟你呢,赶紧找你那奇宫小兄弟去,好好商量怎生里应外合,下回逮他个现行,将此事做个了断。”

◇◇◇

直到在风云峡的寝居内睁眼坐起,脑袋兀自昏沉的应风色都觉降界是草草结束了的,与前几次的气氛节奏绝不相同。

尽管在瓣室里的下半场淫靡荒诞,到最后所有人都抛开矜持,干得高潮迭起,应风色左拥右抱支应无暇,早分不清身下交叠的胴体是储之沁、江露橙或柳玉蒸,也许还有满霜和洛雪晴……意识却是倏然中止的,便在胡天胡地之际。

再于兑换之间内醒来,起码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从裤裆内干涸的精斑爱液倒推,也应该过了这么久。

过往他们是被清洁干净、敷里妥适后,才会进入兑换奖励的阶段。此番却像是被直接移出地宫,匆匆套上衣服便送过来,仓促的意味毫不掩饰。

——这代表有人强制中断了降界。

(肯定是叶大侠!他……成功了!)“闯入降界”最初只是天马行空的奇想,应风色没想到叶藏柯能一次得手,心中五味杂陈;仔细计较,说不定失落还大过了惊喜。

他并不相信有降界,始终认为一切怪异难解的奇象背后,肯定有合乎常理的解释,羽羊神是手法精细、思路大胆的阴谋家,所图必深……但在内心深处,应风色还不想这么快面对现实,除了得到更多神兵利器、奇功祕笈,他更喜欢这种被人肯定的优越感,知道自己是优秀的、被需要的,受人深切期待,不是被扔在衰颓的名门内自生自灭,毫无价值的弃子。

醒来的人,无法再继续装睡。这场刺激之余,甚至有些美好的麒麟儿之梦只到这里了。应风色在心底悄悄与短暂的奇遇作别。

主持兑换的不是那名温婉动人的女羽羊神,而是先前熟悉的那位,再次证明了“有复数‘羽羊神’”的推想。应风色搜齐淫纹,更让同行诸女欲死欲仙,魂飞天外,再度打破开局以来的纪录,拿到前所未有的四千八百点;算上前度所余,手里足有五千点可供挥霍。

兴许是心态的转变所致,既有的功法已练不过来,青年并无踌躇满志之感,问起那股得自交媾的异样杂气。

“哎呀,这该怎么说呢?”羽羊神作死的语气听着无比暧昧,倒不是扭捏作态什么的,而是明显充满暗示。“吾不是很懂这种事啦,毕竟你也瞧见了,半神是没有那个……的。只要肯花一百点,便能得到指引,但依吾之见,应使未必要如此浪费。”

应风色才不上当去瞥他裆间,“一百点”却如石火闪掠,令他倏然凛起。

——天予神功!

居然是那部他与鹿希色无意兑换,听着像神棍骗人的祕笈。“天予我取,无偿无欠”的说法,几乎让所有使者都不介意花一百点的便宜价钱,来瞧瞧是不是真有鬼神莫测之机。能入手的管道多不胜数,的确不用多花冤枉钱。

应风色更想要的,是号称能在现实中召唤羽羊神的“召羊瓶”。

这种想也知道将严重挑战降界说服力——或说组织执行力——的犯规道具,入手的门槛设成了高不可攀的一万五千点。怀揣五千点的应风色,连一窥道具目录的资格也无。折冲的结果,是换了次两级的高端道具“小召羊瓶”,说是能在降界内召唤羽羊神一次,当然不是毫无代价。

“……会令在场使者动弹不得,失去行动力?”应风色转动碧绿色的琉璃小方瓶,端详瓶身上的古朴镌纹。“我以为是天降瘟疫,众人化作一滩脓血之类。”

“那是吾降临在现实界之中,才会发生的现象。”

羽羊神低声咋舌,明显是对这次兑换感到不满,不知是心疼点数,还是对自己从此得在降界中亦步亦趋,以免小召羊瓶无有效果,平白吹破了牛皮,而觉得烦躁不已。“换这个玩意儿委实无聊,要不存起来算了?”

“也好。”应风色十分爽快。“存够了,拿来换真格的召羊瓶也不坏,我想在山下散布瘟疫很久了,一直苦无机会。是说既有小召羊瓶……难不成还有中召羊瓶么?”

“自然是有,比小召羊瓶高一个档次,能在两界间召唤吾——”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一变,威压感扑面而来:“吾见应使心气浮动,似不寻常,莫不是在降界之中伤了经脉?让吾为应使一观。”猩猩般的漆黑指掌箕张,应风色只觉浑身气血一晃,几乎立足不稳。

擒龙功、控鹤功一类在武林并不罕见,然而两人相距丈余,练到这般扬手即动堪称化境,便放眼龙庭山九脉,约莫只有飞雨峰大长老“匣剑天魔”独无年有此造诣。

青年修为与他天差地远,但一夜荒唐下,腹间积累的杂气蠢蠢欲动。应风色分心二用止住滑行,举起琉璃小瓶,目绽精光,露齿邪笑:“我若就地砸碎此瓶,能否召出另一位羽——”

然后便自床榻上猛然坐起,头痛欲裂,恶心反胃,一如前度自降界中归来。

他想不起是否真摔了瓶子。

无疑羽羊神握有某种令九渊使者立时昏厥的奇术,全然无法抵挡。是不是武功很难判断,毕竟差距就摆在那,修为强到一定程度,什么武功使来都像妖法,本无道理可讲。

应风色并非心绪浮动,而是诈作张狂,想借摔碎小瓶试出其手段,可惜盘算落空。

身上的单衣棉裤被汗水浸透复干,气味不甚好闻,汗臭里隐约嗅得一丝鲜烈的异样腥臊,尤以腿胯间味道最是浓重;想起龙杵不知反复插过了几只嫩穴,直薄花心,各式稀稠淫蜜最后全干在了上头,骚艳难言,腹中邪火窜升。

但杂气在抵抗羽羊神时已然用尽,此际丹田里察觉不出“箧”的存在,地宫所历如梦似幻,不惟交媾而已。

忽听帐外一把动听的嗓音轻哼道:“你倒舍得回来了?降界这般有趣,怎不多待一会儿?”这般似嘲非嘲快利爽脆,却不是鹿希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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