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音尾端,似乎有缕淡淡的叹息转瞬即逝。
妇人笑完后,又重新将打量的目光落在落单的观棋身上。
观棋一向严肃正经,哪经得住女子这般的打量,当即干咳一声,脖子泛红,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这妇人。
逗得妇人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玩笑归玩笑,带着几人来到事发当时的院落后,妇人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就是这了,事情发生之后,这里我一直没有动过,你们尽管进去看。”
这里看着已然荒废许久。
这处宅子的其他地方,花草树木都有精心打理,唯有这里,院落里杂草横生,一派荒凉的迹象。
院里院外,简直天差地别。
1437忍不住咂舌:“这人是有多恨她前夫啊。”
妇人在院门口驻足:“你们自己进去看吧,我就不去了,晦气。”
说完,她往后退了一步,用力掸了掸不小心飘进院落里的裙摆,脸上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姜盼:“”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讨厌啊。
行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观棋伸手推开面前紧闭的房门,捂住口鼻伸手挥散漫天飞舞的灰尘,然后才让开位置,让谢祈言和姜盼先进。
屋内陈设简单,但能看出是用心布置过的,每一处物件的摆放都让人感觉井然有序,很是到位。
屋内其他地方都是整整齐齐,唯有内里的床榻,一片狼藉凌乱。
三人将屋子里转了一圈,目光齐刷刷落在床榻上。
观棋看的面红耳赤,忍不住去瞄姜盼。
这种场合,夫人一个女子,似乎不太合适吧
然后他就看见姜盼不仅看了,而且还上手扯开了堆叠在一起的被褥,望着床上干涸已久,但仍有残留痕迹的地方微微皱眉。
观棋:“!!!”
谢祈言习惯了姜盼不拘一格的做法,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妥,见她不说话,问道:“发现了什么?”
姜盼随手将被褥丢回去,拍了拍手:“只有尿渍。”
只有尿渍?
不是那啥啥啥啊?
可官府的公文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身上有大量与人欢好后的痕迹啊……
观棋皱眉沉吟了半晌,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这……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死者可是已经死了近一年,这床榻上早已落满了灰,所有的痕迹也只剩下一些斑驳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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