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觉得他这话有些古怪,但是也没多想,又重新坐到床边,柔声道:“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都为你担心,就连陛下也来看过你。不过,为了祖母身体着想,此事并未传到国公府,好在你醒过来了。你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陆维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中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情,那样的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人融化。
姜芫被他盯的有些难为情,垂下眸子:“你刚醒来,一定渴了,我让丫鬟送水来。”
“不用。”陆维景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放在心口处。
姜芫只觉他的心口滚烫,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从手心传到心脏,让她心头一阵阵悸动。
“你……”这种情况,她仿佛忘了该说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一阵,陆维景挣扎着坐起身,姜芫忙阻止:“你才刚醒,不要乱动。”
“我身体并未受伤。”
姜芫一怔。
的确,陆维景在围场并未受伤,只是为了保护她滚下马,磕到了头部,才昏迷不醒。
思虑间,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来回轻抚,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不曾移开。
“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知不觉间,她的思绪也被他专注的眼神吸引,望着他苍白的脸,她突然感觉有一种悲伤从心上蔓延开来,有一种与眼前人恍如隔世之感。
“是我的阿芫,我的阿芫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陆维景眼尾染上红色,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他抱的那样紧,让她喘不上气来,但她却并不想推开他。
春日暖阳穿过窗框爬进来,洒落在每个角落,帐幔飘扬,与片片落花漫卷交缠。一对璧人紧紧相拥,在墙壁投下一道影子。
陆维景醒来的消息传开,有人喜有人忧。这几日,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
皇帝又亲自来了一趟,除了关心陆维景的身体,也说起了围场遇刺一事。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到了傍晚,姜芫才有空闲与陆维景好好说会话。
不知怎么地,自从陆维景醒来,好像越来越黏她了,分开一会他就着人寻她,搂搂抱抱更是如吃饭喝水一般寻常。
姜芫无可奈何,可是每当他用一双幽怨的眼睛望着她时,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心软,不忍心推开他。
“阿芫,我好想你。”陆维景抱着她,在她耳边第一百次说这句话。
姜芫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脊背。
目光一瞥,看见床边桌子上的烛火:“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他勾了勾唇,笑着道:“的确该歇息了。”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姜芫被抱到了床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个人影覆下。紧接着,他的吻如同雨点一般,细细密密的落下,温柔而急|促。他呼吸灼|热,与她交缠。手指轻易地挑开她的衣结,一点点探入,每到一处,带来一阵滚|烫,如同星火燎原一般,将她整个人慢慢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