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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影发烧了。
周覆的性器被她的穴道裹着,明显的感知到她升高的体温。
他盯着她雾蒙蒙的双眼,龟头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绞得很紧,严实地裹着他的鸡巴,一直到他射了精。
他退出来,带出一些混着血的精液,挂在她被撞击的通红的穴口。凄惨又淫靡。
擦干净性器,周覆将裤子的拉链拉上。他的裤子也湿了很多,他并不在意,起身,像是任务完成,退离温影的身边。
他问徐斯以,接下来怎么做?
温影这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发丝一缕一缕的,糊在脸上,躺在满是水的地面。惨白的脸隐约可见一些指印,呼吸细微。
徐斯以一言不发地看完全程,此刻收回目光,先把她关在这。
他离开座位,走出地下室。
温影不知道自己睡过去了多久,她很难受,仿佛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连五脏六腑都折腾起来。
她口渴的要命,喉咙干涩,艰难醒过来后,入眼的还是地下室。她依旧躺在原处,被捆绑的地方还在绑着,下半身空无一物,贴着地板的皮肤凉的快要没有知觉。
稍微一动,腿心针扎一般的疼。
温影摸摸自己炙热的脸,把碍事的头发拨开,吞了下口水,四处看着。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凭着本能,她想喝水,想摆脱现在这个局面。
徐斯以温影的喉咙一发声,嘶哑难听,她不得不缓了缓,再次没有头绪地开口,徐斯以,我要喝水,我咳、咳咳
一句话还没有说到底,温影便躬着背剧烈咳嗽起来。
嗓子里像是有刀片,每咳嗽一下,都刮的痛。
温影咳得头晕眼花,听见门开的声音,紧接着她被人从地上拽起来。
出现的人不是徐斯以,是跟她发生过关系的那个男人。
他沉默着,给她解手上绑着的绳子。
温影眼眶泛红,很不安,徐斯以在哪里?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可男人并没有回答她,利索地替她解绑。
手腕勒的红肿了,温影顾及不了那么多,抓着男人迫切地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已经对我做了那种事,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她的脚腕还被锁链困着,男人没有要替她打开的意思。
你还不能走。男人扔过来一条裤子,扫过温影的下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