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无风,姜聆月却感觉到了一股寒凉。
看着姜聆月又惊又怕的样子,宣珩钦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不禁想,怪不得姜聆月那么执着于折磨人,这种感觉确实很美妙。
宣珩钦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心中阴暗的想法渐渐的生长。
与其杀了姜聆月,倒不如暂时留下她,顺带拉着她一起下水。
宣珩钦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姜聆月的脖颈,姜聆月浑身都在颤抖。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宣珩钦打消了杀她的念头。
宣珩钦垂眸看着姜聆月被摩挲的发红的脖子,突然重重的掐了姜聆月一把。
姜聆月立刻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眸光在灯火的映衬下,幽深一片,听见姜聆月的痛呼,他勾起唇愉悦的一笑。
姜聆月无望闭上眼睛,听着宣珩钦的笑声,心底暗骂一声神经病。
这个力道她身上肯定是青了。
姜聆月这样想着,身上陡然出现异样,这异样让她的气息一片紊乱。
察觉到姜聆月的异样,宣珩钦了然一笑。
他似是好心告知一般:
“殿下,这屋里点的可是催情香。”
透过幽幽的暗光,姜聆月看清了宣珩钦眼里明晃晃的戏弄之意。
宣珩钦是在故意等着她出丑。
姜聆月无措的闭上眼睛,她咬着牙,极力抑制住自己凌乱的气息。
宣珩钦能够坦然的站在这里,必然是有什么法子能够规避催情香的影响。
姜聆月也不指望宣珩钦能够帮她,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让霜序为她寻大夫。
她试图同宣珩钦商量:“让我离开。”
宣珩钦笑着问姜聆月:“凭什么?”
姜聆月声音都扭曲了,还是努力保持清醒:“我不会告发你,今天的事情我什么也没看见。”
就算是没有宣珩钦的威胁,姜聆月也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毕竟宣珩钦的身家性命和她绑在一起。
她现在本来就没得选择。
既不想死了当牛做马,又杀不掉宣珩钦。
光是这样想着,姜聆月就生出一阵绝望来。
到底是谁说穿书好的?
“好啊。”
宣珩钦爽快的答应下来,姜聆月尽管感到狐疑,却也顾不得其他。
若是再不离开这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而且这屋子里还只有宣珩钦在。
“那殿下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