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升起一抹轻微的窘迫和愧疚。
她低着头,暗自思索着。
自己这一路来,确实有些矫揉造作了。
姜聆月咬咬牙,决定再逼自己一把。
宣珩钦的耳力比姜聆月好,青玉的抱怨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出声提醒青玉,只是放眼扫过去。
青玉接受到宣珩钦的眼神,立刻噤了声。
青木无奈的叹气道:
“何必呢?”
好得这位息和公主是主子名义上的妻。
主子的心思又是他们这种做手下的能够随意揣摩的?
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本分,不要惹得主子心生厌烦才是应该做的事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主子可能对自己的行为迷惑不清,但他们这些局外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位息和公主极大可能和他们主子假戏真做。
若是这位公主是小气之人,因此记恨上了青玉,后面难免不会给青玉穿小鞋。
青玉的性子实在是太鲁莽了。
宣珩钦朝着着姜聆月伸出手:
“上来。”
“这片区域隶属永州一带,刚才的动静不小,恐怕不多时就要来人。”
“早些离开这里,不要节外生枝。”
宣珩钦说的井井有条。
闻言,姜聆月也没心情去纠结青玉说的话,搭上宣珩钦掌心。
指尖剐蹭到掌心的带来的痒意让宣珩钦不由得恍了恍神。
他眯着眼睛,掌心顺势滑到姜聆月的手腕,十指扣紧,环住姜聆月的手腕。
紧紧的抓住了姜聆月的手腕。
宣珩钦的一双手看着秀气,比寻常男子的手骨架略小些。
这样一双看似秀气的手上,还有道道茧疤。
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可力量却是不容置疑的。
粗粝的茧疤划过姜聆月的皮肤,姜聆月一阵头皮发麻。
她忍着痒意,没费多少力气就上了马。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宣珩钦就一夹马腹。
马匹发出一声嘶鸣,扬起前蹄,姜聆月被这力道一颠,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她心中一惊,出于本能的伸出手抓住宣珩钦的衣裳。
衣裳被这么一绷紧,姜聆月看见宣珩钦被勾勒出来的腰部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