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儿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费时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儿与杨孤鸿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儿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费时同意,小妮和玉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儿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儿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杨孤鸿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杨孤鸿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儿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
费时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儿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费时继续道:“婉儿,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小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费时的手在她雪白的玉峰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儿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费时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玉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费时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甜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甜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费熊纠缠着甜儿哩!”
费时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玉楼,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玉楼是费时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费时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费甜甜。
费甜甜和族长之女费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费甜甜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费时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费时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杨孤鸿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费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费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玉楼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杨孤鸿的青年,或许能令甜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费时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甜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甜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甜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玉楼道:“不管怎么样,甜儿都该嫁了。”
玉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费时道:“玉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玉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玉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费时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儿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费时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费时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玉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