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咱们师兄妹是打了明牌不错,但也不能这般撩拨吧?真不怕为兄按耐不住?
好在小师妹到底还有些怕羞的。
她见许小黑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后,心知自己算盘被看出来后,便立马脸红红的将银两又收回了锦囊里。
随后便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笑嘻嘻的抱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晃悠,看上去就像是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娃娃……
“……小师妹,虽说你确实是长成了些,但也不用这般刻意彰显自己胸怀的。”
许小黑很想这么说,但想到小师妹都没追究二公主亲自己的脸颊,便没有开口。
只是……
小师妹将自己抱的很紧,以至于自己能够清晰的赏到柔柔的月芽儿,好似自己也成了景中物,与那月色融为了一体……
可小师妹到底还是小师妹,哪怕再有心机,这月色也不如赵怜彩所描绘那般。
所以许小黑不仅没感觉舒畅,反而还因为小师妹太过用力,只觉有些硌人。
可李嫣然却并不知道,她见许小黑什么也没说,只当对方还真喜欢自己这般,于是便抱得更紧了。
直让许小黑直咧嘴,暗叹小师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时间又过去了两日。
那乞儿倒是没叫人失望,如今许小黑在铜锣湾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鸦粟”的窃窃私语。
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墙壁上,写着些骂官府和馆子的俚语。
而那给饭菜下鸦粟的馆子,已是迫不住压力,直接关了门。
只是……
按理说,这个时候,铜锣官府应当也出来动作一下了,这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要么就是壁虎断尾求生,将那馆子查处,好澄清一下自己的立场;
要么就是一条路走到黑,强势镇压那些不平之声,亦或者找些理由,糊弄过去。
可许小黑一行人在别人口中却得知,这铜锣衙门好似什么成绩也没做出来,拖了许久都憋不出一个屁。
问一些知情的衙役,他们就说在查,但具体查到哪里,却一问三不知,叨叨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听着那些人这般说,李嫣然疑惑皱眉:
“这官府该不会就像这般糊弄过去吧?不是说镇妖山之事在即,很快就有京城的人过来么?”
许小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有些不对劲,我仔细想了想,这鸦粟一事,好似又与那官府无关了。”
“为何?”
“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许小黑摇摇头,随后又找了个人,问了问那被杀头状师的事情。
那人听许小黑询问,倒也没多想,而是啧啧摇头,叹起了气:
“那状师我知道,在咱们铜锣还是有名的,帮了不知道多少不识字的老农老太告赢了状,所以很多人都挺爱戴他。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许小黑眉头一挑。
“那状师背地里,竟是个奸淫童子的魔头!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是祸害了好些个小娃娃,真是气煞人了!”
不对。
那状师是个正常人,绝无什么喜爱童子的癖好。
许小黑很清楚,毕竟自己与那状师对话时,桌案上还一封写给女子的情书!
许小黑只是一瞬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