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犬大将却一反常态的出现在她屋内。
昏暗的室内,两床被子拼凑成的床垫被纠缠的难舍难分的两人挤散开来,被褥堆叠在一起。
微热的手掌探进衣领,揉捏着软绵圆润的乳肉,带着酒气的唇细细的牙尖啃咬着她的肩颈,身上的浴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臂弯上,冒着薄汗的白皙女体在衣料中半遮半掩,毫无遮盖的下身,一条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腿根高高抬起,粗长的胀红性器在红嫩的穴口里奋力进出。
即使是侧身拥入怀,可男人那高大魁梧的身躯依然能轻而易举的将少女掩盖,从他们身后看去,只能看见那条被抬起来的腿随着男人撞击的力道晃动着小腿。
就在先前,犬大将拿着一瓶药,当着她的面吃下药丸,并表示:不需要你吃药,我来吃。
是药三分毒,避子丸吃多了的确伤身,但易透可以自己调理,如今犬大将这般退让,易透表示与她何干?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好吧。
再者,心思慎密点想,谁知道你吃的药是真是假,是否真的能避孕?
易透从不押注没有把握的赌,但是她也不会明着质疑犬大将,他要干什么就由着他去了,总归对她也没什么坏处。
男人放下少女被抬起的那条腿,翻过身来将她整个压在身下,耻骨拍击着弹性上好的圆润臀肉,荡出一阵阵撩人心弦的肉波,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阴阜,抽插间与那红润的贝唇拉出粘稠的银丝。
来自下体的撞击越来越重,将阴道塞的满满当当的性器操干的越来越快,顶端的龟头隐隐有冲开宫口的趋势。
满室弥漫着腥腻情味儿,绞弄淫水的噗嗤声连绵不绝,一声比一声响,亲密交缠的性器间突然插入两根不速之客,察觉到阴蒂被男人用手指捏在指尖揉搓,一股无法阻挡的酸麻袭上小腹,少女没忍住,在男人的突袭下喷出了一大股春水。
威猛强悍的肉棒乘势追击,一鼓作气破开窄小的宫口,圆硕的肉冠顺利的冲进更加紧致娇嫩的子宫,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慰一瞬间直冲天灵盖,令人醍醐灌顶。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宫交,可每一次都能让犬大将获得不一样的,使他神魂颠倒的快乐,兴奋怒胀的性器整个容纳在温热的小穴里,摩擦间产生的无上的刺激令他忍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听着身下之人发出难耐的呻吟,裹着肉棒的媚肉吸咬的越发紧密,这份契合无比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宛如浮在了云端。
已经被肏的有些神志模糊的易透此时此刻不得不感叹一下,难怪那些逛鸭店的女人喜欢吊大活好的,这大肉棒做起来是真的舒服的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犬大将的性格对她来说完全不适合当恋人,当了也是一对怨偶,但是做炮友和性伴侣那可真是一等一的棒,性能力极好。排除心理上,心境和处境与以前不一样了,单从生理上她多少能从这份人间乐事上得到一定的满足。
这也是为什么她对犬大将的欲望要求从不拒绝的原因,能愉悦自己的事,她没理由拒绝。
这个情况就像当初失忆后和般若整天厮混一样,只不过般若后来不知分寸,做起来也不节制,没完没了,不知满足,以至于她才几个月就腻了,因而产生性爱抗拒的苗头。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腻了犬大将。
啊这么一讲,好像她是个走肾不走心的渣女
触电般密密麻麻的感觉突然传至腰间,一瞬间让人软了气息,下腹忍不住一阵收缩,死死的咬住在体内逞凶的钝器,深处喷出的热流灌溉着嵌在子宫中的龟头。
少女仰着头,吐露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忍不住伸出口腔的滑嫩小舌被男人捏住在指尖中把玩,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牢牢的堵着,止不住的水,黏黏腻腻的滴落在地板上。
嘛,无所谓了,这群人也不值得她的真心实意,渣女就渣女了,总归好过伤心又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