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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樾把电话挂断,偏头在简阔脸上亲了一下,“饿吗?现在出去吃吗?”
“待会人的。”简阔抬起脸看着他,“还能走路呢?是我做的不够狠吗?”
“哎操,”项樾也看着他,勾唇一笑,“如果我说浑身酸疼得走不了路,你背我吗?”
“想的挺美,自己走。”
项樾啧了一声。
简阔抬手轻拍两下他的脸,“跟我说说那个beta的事吧,你怎么就让人家差点当众走光了啊?还打你身上了。”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让他的胳膊差点要截肢了?”
“嚯,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这个没必要问了吧,你以为你小时候没干过这事儿啊?”
简阔大概是想起以前某些事,忍不住乐出声,“就因为那小胖子把你打了,还往一地脏污水上扭打,那么胖乎乎的一条胳膊被你差点拧到脱臼。”
“要不是二叔顶替家长,不然你那会儿得被项叔揍一顿了。”
“你都说了那是脱臼,这跟谭正差点要截肢胳膊有啥区别?”
“没啥区别啊宝贝儿,”简阔笑了起来,“你敢说你没想过要废了那小胖子整条胳膊?”
项樾虽然有些不服气,但简阔说的是真话,那时他确实有过这个想法。
“我问过匿枭,关于那个十字架和禁闭室的事。”
项樾看着他,“我刚从禁闭室里出来的时候,谭正正好在场,我的情况很糟糕,对谁都有敌意,他倒好,为了证明自己能胜任国际组织里某个职位,装出一副令人作呕的温柔人设接近我。”
“我一看见他那副样子就想揍他,但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有防身武器,麻醉喷雾啊电棍啊什么的,我又失去自保能力,根本伤不了人。”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让他当众出糗,所以趁着他靠近我的时候顺手把他裤子给扯了一点,我特么就扯了一点儿,谁能想到他竟然站不稳直接往后倒下去,那裤子差点脱了。”
项樾脸色很难看地说:“我看他穿的裤子太长了,裤腿儿都快拖地了,他还骂我孽种什么的,很难听。”
“我没忍住脾气就……”项樾小声说:“就脑子抽了似的冲过去把他骑在地上暴揍一顿,没人阻止我,我就把他的上衣撕坏了。”
简阔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越想越有点儿一言难尽,“是跟你把我骑在地上暴揍那次一样吗?”
“不,打你是真的被你气到了,抢走我心爱的草莓小蛋糕当然会哭又生气啊,但谭正不一样。”
“我见他就想打人,”项樾说着在简阔环住自己腰的小臂上轻轻锤了一下,“他太能装逼了,很欠打。”
简阔想起谭阁那个反应,蹙了下眉说:“谭阁好像挺烦这个beta,都亲自把他给打晕了。”
“是挺烦人,谭家有谭正这么个败类玩意儿挺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