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华等您。”楚月华高兴起来。
她不在乎先后,只要李舜愿意来,她就放心了。
李舜还是回了谢岁岁的屋子,折腾半天早就累了,掀开床榻边的帘子时,就见谢岁岁侧躺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眼神带着怨念。
外面昏暗的烛火透过帘子照进来,忽明忽暗的,这情景,李舜呼吸也是一慢。
“我还以为今晚郡王爷就留在厢房不回来了呢,没想到郡王爷还记得妾身这个人呢?”
谢岁岁阴阳怪气的。
李舜一看她这样,非但不生气,还好笑起来:“你怎的这般小心眼。”
谢岁岁就凑上去抱住李舜的腰道:“妾身就是小心眼,二郎也说了,我这心针尖尖大,只能放得下二郎一个人,现在二郎要被人抢走了,我独自伤怀一下,你还要怪我。”
李舜是个男人,听到这话怎么不迷糊。
抱着人道:“好啦,忘不了你,这几日答应你了,我就会做到,快别闹脾气了,早些睡。”
谢岁岁就是闹一闹,李舜态度好,那这事就过去了呗,不然还能怎么办?
李舜便上了榻,谢岁岁自觉滚到了李舜怀里,手脚都放了上去。
李舜低头看了一眼,心想其他人睡觉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哪里像谢岁岁这般放肆,但到底没阻止,就这般睡了。
翌日一早,谢岁岁起身的时候,李舜已经走了。
她被关了禁闭,自是不用早起请安。
被花果伺候起身,谢岁岁就问了一句:“厢房那个怎么样了?”
花果自然知道谢岁岁问的是谁?
回道:“人已经回了蔷薇院,听说没烧坏什么,一早上换了些东西,就回去了。”
“哼。”谢岁岁没好气:“还真是凑巧,闹出那般大的动静,结果什么都没烧坏。”
又道:“东西虽然没烧坏,郡王爷的心却被烧着了,看来楚月华是要承宠了。”
花果迟疑:“可郡王爷不是答应了今晚上还来吗?”
“也就答应到今晚上了,不是还有明晚上吗?”谢岁岁起身洗脸。
“姨娘……”花果就一脸担心的看着谢岁岁。
谢岁岁洗好了脸,拿起一旁的毛巾擦脸上的水珠,见此翻了个白眼道:“用看小可怜的眼神看着你主子做什么,迟早的事,难道我还能日日拉着人,不让郡王爷去别的女人院子,我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楚月华,心里不痛快而已。”
这一日,谢岁岁就闷在了自己院子,毕竟禁足了不是。
她也没抄什么女戒,就等外面抄好了送进来糊弄一下就完了。
晚上李舜到底还是来了。
人既然来了,那就好好伺候,这就是她这个当妾的本分。
不过又过了一日,听到隔壁热热闹闹恭迎“郡王爷”的声音,谢岁岁就知道出楚月华得逞了。
这一夜倒是安安静静的,谢岁岁懒得管,在自己屋子,拿着算盘,将几个铺子的账都盘算了一遍。
心情就好了起来:“这京城女人的银子可真是好赚,学了学千金坊,果然京城的女人吃这一套,照着这般下去,年后我又可以多开一间铺子了。”
“主子,您还有心思算账呢?”花果送了一盏燕窝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