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禁足就要有禁足的样子。
而这三天,谢岁岁也知道了,李舜两日自己住在前院,一日去了蝶姨娘那。
谢岁岁倒是意外了一下。
意外的不是李舜去了蝶姨娘那,而是李舜竟然没去姜侧妃那?
于情于理,不都是要去的吗?
虽然没想明白,但谢岁岁也觉得是好事,毕竟姜侧妃不得宠,她就舒坦了。
谢岁岁禁足第二日,郑大夫上门给谢岁岁诊脉,知道了谢岁岁想生孩子,给她开了一些食补的药膳,虽然觉得还不是合适生产的时候。
但也知道谢岁岁如今的身份,身不由己,只能帮着调养好身子。
药膳也有药,加了药,味道就不好闻,谢岁岁不是很喜欢吃,每次都捏着鼻子吃了。
三日之后,李舜过来了。
一进门闻到了药膳的味道,府里用药,病情诊断都要报备,李舜自然知道是什么。
便好奇问:“不是说要长长再生孩子,怎么如今改了?”
“妾身长好了嘛。”谢岁岁哼唧道,也不起身行礼。
李舜见此就蹙眉:“你真是越发没规矩,这次禁足也没让你长记性。”
“妾身是说错了话,妾身也知错了,您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教训我。”
谢岁岁说着,就委屈的红了眼眶,委屈巴巴的看着李舜。
李舜一看谢岁岁这样,本来想训斥几句也说不下去了,只能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哄道:“我又没训斥你,你哭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谢岁岁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抬起拳头砸在李舜胸口上:“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不信你。”李舜知道说的是三日前的事:“我不是查问清楚了,证明了你的清白。”
“你就是不信我。”
当时谢岁岁看似镇定,但确实慌了神,不然不会说错话,李舜一直不表态,那可是要命的事。
若说当时,李舜没有丝毫怀疑是不可能的,毕竟指证太明显,但也就是因为明显,李舜很快便转过味来,知道不可能是谢岁岁做的。
但他也不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不管不顾的开口维护,若真那般做了,才是真的害了谢岁岁。
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维护,她岂不是跟妖妾无异。
“好了,别哭了。”李舜道:“昨日殿试已经出来了,明日等三甲受封,就会从宫门出来,你不是想看状元郎跨马游街,明日我亲自领你去可好。”
谢岁岁一顿,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虽然她心里不稀罕,但面上还要装出惊喜的样子,见好就收的抬手擦了擦脸颊边的眼泪水道:“王爷可是说真的?”
“本王答应你的事,哪件没做到?”李舜反问。
谢岁岁一想,就觉得还真是。
去千金坊,知味楼,温泉庄子,只要李舜答应了,都带她去了。
这才闷闷点了点头应下:“王爷都做到了。”
“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也不害臊,你这般生了孩子,到时候孩子哭了,你也跟着一起哭,我是先哄哪个好。”李舜调侃起来。
谢岁岁想一想这画面,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窘迫感。
但随即,她便想到了反驳的话来:“妾身这还没当娘,自然可以哭一哭,等当了娘,就会成熟稳住了。”
这话,李舜一听就不信,但这个时候也不将谢岁岁惹炸毛了。
便哄道:“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成熟稳住,但现在你也要先怀上孩子,看来本王要多多努力了。”
谢岁岁就红了脸,哼唧道:“还没用晚膳,天都没黑,王爷如此急色。”
被指责急色的李舜就嫌弃道:“我何事说了现在便宠幸你,自然是要先将你喂饱,不然你闹着肚子饿,本王可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