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动情,却并非像子爵夫人那样是对恋人的爱,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绝不可能让妻子怀孕生育——他要自己来!
“一位母亲,需要充足的乳汁吗?”自负的迷醉后,子爵问出这个问题。
夫人疑惑地回答:“你忘了吗,我们可以雇佣乳娘。”
所以哺乳是不需要的。
子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平静地往后退了退,然后伸手扯断了身上某个令他厌恶的部位。
他并不感到疼痛,相反,他几乎飘上了巅峰。
喷出的、温热的血糊住了夫人的眼。
夫人愣了一下,睁开眼,在一片血茫茫中急忙问:“怎么回事,你流血了吗!”
一阵寂静后,子爵安慰地制住她乱晃的脑袋,说:“不,没事,别看,亲爱的。”
他的语气温柔到如同吹起帘幔的微风:“没事的……没事的,安静,亲爱的,我很好,你也会很好的。”
他俯在渐渐不再挣扎的夫人耳边,吐息:“啊……接下来也许有些疼,但只要疼过一阵,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牙齿摩挲了一下柔软的耳垂,夫人被这样的温柔安抚了,眉梢甚至弯起了笑意。
“就像人吃下了肉,人与肉永远在一起一样,姐姐,好吗?”
夫人轻微地点了点头。
她有些恍惚地舔去嘴角的血迹,说:“你知道吗弟弟,我很抱歉,我有时候会想着杀死你,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我们的母亲说:‘只有死人是不会离开的。’母亲的病好像遗传给我了。”
子爵一边点头,一边颤抖着,手指剖开了妻子的腹部。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浓稠的血在被子上延展,甚至因为难以渗进去而积蓄了一小洼。
手指拨弄着血洼,子爵随即认真地打量着手里扯出的器官。他将自己的扔在地上,又将妻子的小心放好。
在这时,他听到门开的声音。
些微的惊讶下,他看到他的路易斯在门口小心张望。
于是他走下床榻,拉过一边的睡衣披好,不顾身下潺潺的血,踩着地毯走到了门边。
金发湿漉漉地黏在背上,既因为汗,也因为血。
“亲爱的路易斯,你有什么事吗?”
在问出后,他忽然意识到——他给了奥德蕾和卢卡斯礼物,但路易斯还没给呢。
原来是来要礼物的。他轻笑了一声,从桌子上拿了那本《尸食教典仪》——这是他承诺过的东西——在考古中得到的第一个东西。
所以我不是偏爱路易斯,我只是给了他应得的。在接下来的挑选中,路易斯应该能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