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具理力争。可是那家伙说放我进城可以,但是要臣按人数给他每人5个银币的小费!”在前生的特殊训练下,俺说起谎话来呼吸平稳,心跳正常,“俺不给,就从吵架变成了打架!他们就拉响了警钟。”
我的话一说完,群臣大眼瞪小眼,一片哗然。一个小小步兵队长居然敢讹诈总督!当场就有人提议把整个步兵队“喀嚓”了。
“有这样的事?”克里默陛下处变不惊,问城防部的官员,“你们说说看。”
“回陛下!”最先赶到的城防部当值“长官”说,“臣是听到警钟最先赶到的,只看到科恩总督把剥光衣服的步兵队长倒吊在城门上毒打。科恩总督前面所说的臣是不知道的,臣想先制止他们,科恩总督就连臣一起打了。”
“冤枉啊!我们没有啊!只是到了关闭城门的时间队长才不让他们进入的啊!”
“陛下!我们的城防步兵不可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能?连贵族都打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对啊,科恩总督”左相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就算前面如你所说,可是为什么你会和当值的城防部官员打起来呢?”
“亲爱的左相,”我态度诚恳的问,“你看我象是个精神失常的人?”
“啊?”左相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没反应过来,茫然的摇摇头。
“既然你承认我不是神经失常,如果可以不打的话,”我接着说下去,“我干嘛要和几百号人打架?我消化不良需要运动吗?是赶来的人先动手的!”
“可是科恩总督!”大臣中有人问,“你怎么证明步兵队长对你的讹诈?”
“怎么证明?”我摸摸下巴,装着生气,“我是贵族,又是总督。我说的话你们都不相信,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证明!”
“科恩总督,”陛下对我说,“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
“陛下,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是被逼无奈才动手的。”我一本正经的开始装无辜,装可怜,装优雅,装乖巧,“现在要我拿证据,我怎么拿?城门里除了我们就是他们,他们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啦!”
“你先不要急,”陛下非常合做的安慰我,“事情是可以查清的。”
陛下微转头看着驻扎城外的骑兵将领,“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回陛下!”骑兵将领身体一挺,“前面的事臣也不清楚!臣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几百个步兵和二十来个人在城门过道里打架!”
“没有看到其他什么?”
“没有了!”
“恩~~~”陛下对大臣们说,“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陛下,”最先说话的左相,“按理说城防部的步兵决不可能讹诈贵族,请陛下注意到这一点。”
“不一定吧?”父亲终于说话了,“陛下,如果说步兵没有讹诈科恩,那科恩为什么会在只有二十几个护卫的情况下和几百人打架?还有,在城防官员赶到的时候,非但没有制止下来,而且场面是更加混乱。这起码说明,即便是城防步兵没有讹诈科恩,城防官员的御下能力也非常之差!什么样的长官带什么样的兵,区区二十来个人就使用警钟,造成整个圣都的恐慌,几百人打不倒二十几个人,简直是无能到极点!”
脸上没表情,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老爸就是老爸,一出手就不简单。不过老爸,打几百号人可不是很简单的事,你快点好不好?没看见吗?站这么久我很痛苦呢!
“陛下,”一个知道内情的步兵被“长官”推到前面,“拉警钟是因为他们冲过了城门。打不过他们是因为城门太窄,我们也只有几十个人能和他们面对面。”
“我们冲过了城门?”我大声喊冤,“几万只眼睛都看到我们在城门通道里!陛下,到现在这些家伙还在耍滑头!”
“是不是在耍滑头先不说。城门太窄?要不要我下令把城门扩大了再让你们打一次!笨蛋!”陛下的左手少指摆弄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宝石戒指,“一点悔过的意识都没有!把这个步兵拉下去打三十棍!”
“陛下!”看起来左相很紧张,“臣觉得这件事也不是很严重,请从轻处罚。”
“不严重?”陛下大声训斥,“警钟一响,圣都人人自危!你左相是越当越回去了!”
“这件事大致上我已经清楚了!”陛下制止了还想说话的人,“城防部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能了?一天到晚都在干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训练?一点小事就拉警钟!几百人打不过二十几个人,如果是对方是袭城的敌人呢?我就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