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你个XX!”下面的甩手就是一刀。
刚开始还是争吵,后来就有人开始动手,最后在惨叫声中终于发展成了械斗!
城墙上的人用手中的武器砍杀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就拼老命的一路杀将上去。两派人现在的所做所为和真正的攻守双方没有一点区别……
如果他们之中有数量足够的各级军官进行指挥的话、如果有士兵们经过了足够的训练而能应变的话、如果后面没有督战队的驱赶而引起如此恐慌的话,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
可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因为城墙上的突发状况,魔属联军指挥所里好一阵忙乱,中将在暴跳如雷、属下鸡飞狗跳……这五万人的奴隶军团是以敌军从前的抵抗力度决定的,按计画,他们在后续部队到达后应该没剩几个才对。
可现在,他们反倒自己在城墙上打起来了。
要重整队形?要暂停进攻,把奴隶军团撤下来?
别开玩笑了,士气可鼓不可泄,况且这些士兵昨天晚上就没休息好。如果敌军在这个时候反冲击,这个混乱的奴隶军团就变成了他们的前锋!
中将咬咬牙,下了狠心。
“继续进攻!所有阻挡前进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全都格杀勿论!”吆喝声中,几十个骑着快马的传令兵带着这样的命令,自指挥所疾奔而出,去往各处。
为数众多的督战队士兵驱马上前,在离城墙不远的地方发射弩箭,而后面的投石车也再一次的投出巨石。
目标——城墙上乱作一团的奴隶士兵!
血雨喷溅、骨肉横飞、冤魂处处。
“咚!咚!咚!咚!”要死不死,土城里那令魔属联军恨之入骨的声音,却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百面大鼓一起敲响,正是十乐章中的“悲离”一曲。
这鼓声缓慢低沉,再配着城墙上的漫漫血光,听起来竟然是那样的痛入心扉。
“又是这该死的鼓声!又是这该死的鼓声!”鼓声再次激怒了某人,这名魔属联军的最高指挥官,他额头上的青色血管已经清晰的绽现出来:“给我杀——杀!”
跟进的第二十七军团已经到了,军团里的弓箭手越过攻城车后排列整齐,动作划一的加入了对己方奴隶军团的屠杀。
前有陷阱不能越,后有箭簇寒光现!
城墙上下的奴隶们欲哭无泪,少数人含着眼泪跳下城墙,葬身于墙下的陷阱之中。而更多的士兵却是面向指挥所双膝跪下不停叩首,高声哭求后方指挥官的怜悯……
然而,呼啸而来的巨石有增无减,弓箭的射杀也更密集。
隐约中,这哭号惨叫有若实物,重重的敲击着所有人的心,就算是杀人如麻的魔属联军主战军团的士兵——在这样的屠杀面前,他们的那份凶厉气势也减弱了不少。
没过多久,城头上已经平静下来。
五万人的奴隶军团,除了小部分伫立城下的得以幸免外,大部已经死在城墙上,已经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继续!继续!”某人那沙哑的声音还在魔属联军指挥所回荡:“给我彻底摧毁城墙!”
第四章
这是魔属联军阵列最后方,在这里看前方的土城是很模糊的。
因为战斗刚开始,足有俩个奴隶军团的士兵正坐在地上等待着命令。士兵们按建制分堆而坐,少数军官和大量督战队士兵骑着马在其间巡视。
因为奴隶军团的战斗力实在有限,冲上战场就等同于死定,而事后打扫战场又需要大量人手,所以这些战斗力最低下的奴隶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准备在战斗结束后充当苦力。
这些人是由一个满编的奴隶军团和另几个奴隶军团的残部组成,那几个奴隶军团在前几天的战斗中死伤惨重,指挥部干脆将几个军团中好命活下来的划到一处方便管理……就是方便监视的意思。
而死去的奴隶,当然是刨坑埋了,轻伤没人管,重伤……当然也还是刨坑埋了。
进攻一开始,前面的喊杀声就随着风一阵阵传过来,这声音让那些骑在马上的军官士兵心痒难耐。在魔属联军中有一个传统:象这样决定性的战斗,为了激励士气,只要是打败敌军,一般战利品都归缴获的士兵所有。
而一般战利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