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然整理衣襟,什么叫做有经验?!说是如狼似虎还比较贴切。
心念一转及五阿哥这会儿该也在房里同别的女子干这勾当时,她的心口一阵阵揪着疼!
这男人,当真如此饥不择食吗?
想起方才他下令让玉芙蓉将她带走的的无情,她怒火一炽原想别再理他,自个儿潜回皇城了事,却又管不住自个儿的脚,就算要走,她也要将他带走,她不要他和别的女人一起。
一刻也不许!
门口有个龟奴守着,为免惊动旁人,耿凌攀过窗子逃遁,在途中揪了个负责茶水的丫鬟,在问清楚了胤佑所在的厢房后,急急而去。
行过几处过廊,回避过几个酒客姑娘的好奇目光后,她终于找到那处厢房,伏在门上,她拉长耳朵却听不到房里的声音,正自狐疑,门扉一敞,扑通一声,她滚入房里,跌了个狗吃屎,难看至极的模样。
这情景,熟悉至极,当日她由他柜中摔出时,不也是这幕情景?
不及细思,门已合上,熟悉而低沉的男人嗓音自她身后寒意迫人。
“这回你来,”胤佑哼了声,“又是来捉刺客的吗?”
耿凌爬起身来,酡红了脸,脑中转了转,猛点头,“是呀,是呀!根据线报,这芙蓉坊里恐有图谋对皇族不利的分子流窜,凌儿是来帮您查刺客的,英雄难过温柔乡,这种事儿最不保险……”
边说话,耿凌的眸光流转在屋里,房中见不着半个姑娘,耿凌轻哼了声,床幔低垂,那女人肯定躲在床上。嘴中不歇,她踱近床边,“所以,凌儿一定要善尽职责……”话语未尽,她一个使劲掀开床幔,却讶然睁大眼,床上除了被褥,空无一物!
他不说话,她也挤不出话,气氛尴尬至极。
半晌后,他环着胸冷笑,“耿侍卫,这会儿你已经查清楚我床上并没有刺客,也没有耗子,是不是,能够让我安静地睡个觉了呢?”
“为什么?”耿凌睇着他的目光写满不解,“你来这儿不是想要……”
她接不下话,酡红了脸,在以往,她从不觉得这类言词难以启齿。
“不是想要找个姑娘陪我睡觉吗?”胤佑帮她接了话,摇摇头,他淡淡然,“我早跟你说过,这次来是为了你,更何况……”他的目光总算漾起几丝笑意,“任何‘性致’高昂的男人,经过你方才那番挑三拣四的评论后,看到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倒胃口的。”
“所以……”耿凌忍不住笑,“你还是该谢我的,若不是我帮你灭了‘性致’,说不定这会儿您已身处危难中了,那堆女人里,搞不好还真藏了个刺客。”
“就算真有刺客,你想我会怕吗?”胤佑冷哼,“至于你,这个时候,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该做的,是乖乖留在房里学学该如何去爱人。”
“我不需要学习怎样去爱人!”她怒吼,生怕他又把她丢回那“有经验的前辈”跟前,情急之下,她连自个儿吼些什么都不清楚了,“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没瞧见他变白的脸色,她一味执意低吼,“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都快要疯掉了!”
耿凌掩着唇,酡红了脸,半天才意会过来自个儿告白了什么,她向来是个直剌剌的心性,没有女孩儿惯有的矜持与忌讳,但话已出口,她忽然松口气,毫无悔意,原来,她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莫怪乎,她心绪转变,莫怪乎,她见不得别的女人碰他!
在胤佑兀自呆立着身子之际,耿凌踮起脚尖抵近他,双臂勾紧他僵硬颈项,目光灿亮,她生硬而毫无技巧可言地送上了自个儿的樱唇黏触着他冰冷的唇。
这会儿的她,除了想将一腔灼烈情意传达给他之外,什么念头都没了。
起初一瞬间,胤佑是想抗拒的,却在触着那软嫩甜蜜的柔唇及嗅着她身上一股独属于她,特殊的淡淡诱人甜香时,全然失控,顺从自己的渴望,他用力揽紧她,贪婪而困顿无助地猛力吸吮着属于她的甜蜜。
他们的吻,恍若穿透了生生世世的阻隔,绝望地向对方需索着。
该是坦白的时候了!
耿凌转着心思,即便因此让爹惹上麻烦,也在所不顾了!
枉这男人自诩聪明,却被她骗了这么久,一想到当他知道她是女儿身时会有的惊喜表情,耿凌就忍不住想笑,但这会儿还不能说,她要等着用最美的模样让他将她镌刻在心底。
一辈子都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