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全身已泛起薄红,花穴因为他手指的抽插,溢出越来越多的蜜水,将他的手掌打湿。
他旋转着手指,细细触摸着她花径里的褶皱,手指的旋转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异常清晰。
“殿下……”伴随着一声长长叹息,他终于找到她肉穴内那隐秘的软肉,“臣近来读秦史,最钦佩的除了吕不韦,也有丞相赵高。”
他找准了那块软肉,略微划过,她的花穴便收紧一分,平坦的下腹绷紧了肌肉,身子也颤了一颤。
刘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勾起指节,重重地刺激她的敏感之处,耳畔是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
洒扫的宫人路过窗边,不小心瞥见床帐中的动静,手中动作一大,换来刘蒙的侧目。
宫人膝盖一软,战战兢兢地跪下去,口中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刘蒙轻笑了一声,不再理会宫人,将目光移到云舒的胴体上。
她已经快到了,得再用点力气。
“赵高,以宦室之身入朝掌中车府令,矫嬴政遗诏,杀公子扶苏,扶秦二世胡亥称帝……除李斯,封朝拜相,朝政皆由他一人掌握……指鹿为马,朝中众臣莫不敢言……”
年轻太监的额头沁出薄汗,他声音低沉地诉说着奸臣赵高的生平,明明面容上带着笑,漆黑瞳仁里却逐步显露癫狂。
他的手指被肉穴紧紧地绞住了,一阵一阵的收缩,让他心头那股愉悦越升越高。
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大抵就是……失了子孙根,心里头也会升起不输于鱼水之欢的快意。
更遑论那人更是尊贵无匹的公主殿下。
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简直……让他死了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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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舒平静下来后,刘蒙抽出手指,品尝了一番指尖的味道,拿出绢帕细细地为她擦干下体的水液。
他默默地凝视着她的睡颜,正想为云舒穿上亵裤与小衣,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胸腔里就忍不住泛起酸意。
在为她穿上亵裤之前,他褪下拇指上戴着的碧玉扳指。
他用绢帕将扳指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他将它塞进了云舒的下体。
娇嫩的花穴甫一碰到冰凉的玉扳指,便反射性地缩紧了肉缝。
“明明刚刚还那么热烈地欢迎着我……”
刘蒙愉悦地笑起来。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她的花唇,将玉扳指推进她的体内。
看着她不断翕合的艳红肉孔逐步将那碧绿的扳指吞进去,刘蒙屏住了呼吸。
颜色的对比过于鲜明,他的瞳孔不住地收缩。
就仿佛……他真真正正地占有了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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