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木霆气道,“你们!本少爷是让你们把她整个儿捆起来,谁让你们只捆他手了!”
“木公子,钱公子身上伤口未愈,大人心慈,所以吩咐我们这般,木公子也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领首的衙差说着,指使手下的人,“把钱公子带走。”
“慢着,你们要把我的玉儿带到哪儿去!”相邻的牢房里,她爹听到了动静,忙扒到牢房门口质问说。
“哎,既然钱老爷这般爱子,就把他一道绑了好了。”那衙差吩咐道。
手下的人听命,不顾钱老爷声声质问,将他也绑住,押着二人往外走。
木霆带着陈秀才,趾高气扬地随着。
钱玉好赖是恢复了些清明,忍着心痛,冷冷问说,“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呵,死到临头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
她方说完,一边的木霆便气不过得一扇子打过去。
看见她被打得偏过头,嘴角肿了好大一块儿,血丝从嘴角蔓开,才心花怒放地一展折扇,心情大好地与她道,“钱玉,你还在梦里醒不过来呢!哈!本少爷今儿就告诉你,在青阳的那些贵族一齐在太守大人面前状告了你一笔,威胁残害贵族,这罪名不小呢,本少爷就等着看你被杀头绞刑了,带走!”
落井下石是贵族惯会的把戏,只是要他们忍到现处才发作,当真是有宣帝韬光养晦的耐性了。
只是不曾想过,她算计尽了别人,如今却得个莫须有的罪,当真是天道好轮回了。
钱玉目眦欲裂地瞪着他,“木霆,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要你生不如死!”
“狗东西,嘴还是那么硬!”木霆冷笑一声,一脚踢到她腿弯处,看她承不过这力道跪了下来,才笑着吩咐一旁的衙役,“就这么拖着她过去大人那里!”
领头的衙役颌首,着两个衙差一手拉着钱玉的一条胳膊,让她保持跪着的姿势,慢慢儿往前拉。
“啊!木霆…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为了防止犯人越狱,牢狱里铺的都是坚硬的青石,钱玉被折了腿跪在地上往前拉时,膝盖头的血肉就一点一点儿的被割破,硬石还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筋脉里头,让她疼得虚弱的面上大汗淋漓,嘴角也咬破了血。
“狗东西,骨头还真是硬。”她都这样了,还不住骂他,木霆气得再狠也没法子,上面的大人说了,折磨钱玉折磨狠了无事,只是不能要了她的命。
气得他只得随便从地上拾了块破石头,塞到钱玉嘴里,冷道,“哼,这样,他娘的我看你还敢不敢骂本少爷!”